貂蝉眼神一阵迷离,眼见赵云伸向自己的玉口,心跳如奔马。
想要拒绝,偏偏又觉身子瘫软无力,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正当二人要初尝禁果之时,账外忽的有人闯进。
“子龙兄弟!我来看你了。”
这一声呐喊,愣是将纯情的少男,懵懂的少女拉回神来。
貂蝉猛地将头一缩,面红如血,欠身道:
“将军请自重。”
赵云也觉自己方才唐突了佳人,忙道歉道:
“多有失礼,还望勿怪。”
男子这时闯进,正撞见了二人方才的亲昵举动,忙将眼一遮:
“不好意思啊子龙,我刚刚啥也没看见,你继续忙你的,我还要回孔北海那里复命去呢。”
来人正是王冲。
赵云忙将他叫住:“王将军来都来了,何必要走,你方才不还说找我有事么?”
王冲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突然想起孔北海找我还有事,就不多逗留了。”
转念一想,这个赵云看起来相貌堂堂,竟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
偏偏他又武功高强,自己撞破了他的丑事。
万一他要杀我灭口,我不是死定了?
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快溜的好。
赵云无奈一笑,忙上前将其拦住,道
:
“王将军误会了,方才我和红昌只是聊了一下时政,因为意见分歧,故而争吵。”
王冲一凛,醍醐灌顶,拍手叹道:
“难怪我刚刚见你二人面红耳赤的,原来是这样。”
他顿时恍然大悟,不免有些自责,方才竟怀疑赵云是个有断袖之癖的人。
“不知王将军找我何事?”赵云亲自给王冲沏了壶茶。
王冲谢过,将茶水一而饮尽,舔了舔嘴唇:“害,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吗?”
“你住在这儿可还习惯?”
赵云笑了笑:“王兄说笑了,军旅中人,餐风宿水,卧月霜眠,随处都是家,哪有不习惯之理?”
王冲嘿嘿道:“那便好那便好。”
他顿了顿,又道:“你觉得孔北海此人如何?”
赵云一凛,不假思索道:“仁人君子,难得的好人。”
王冲一喜,忙道:“原来足下也这样认为,其实我也是这样看我家主公的。”
“我家主公乃是当世大儒,素有人望,又爱慕贤才,对将军可谓仰慕已久。”
“我寻思真定到底是个苦寒之地,不如北海地广人丰,你如能到北海来大展宏图……”
赵云恍然大悟,明白王冲此来是想劝自己归顺孔融的。
不过孔融除了
让个梨以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他赵云钦佩的地方。
身处北海,被吕布暴打,被袁绍吊捶。
有太史慈这样的猛将主动相投还不能用。
难怪最后被袁谭给灭了。
他最多算一鸿儒,实在不配做一个君主。
正当赵云想开口拒绝王冲之时。
一旁的貂蝉忽然扬扇娇嗔道:
“我说王将军,今日在街市上你纵马撞了我,也不见你向我赔个礼道个歉,怎么上来便要为难我家主公?”
王冲这才瞧见一旁的兔爷儿。
她身形虽然娇小,但语气却咄咄逼人,令王冲这个北海勇将也不由地一颤。
“这位小兄弟是?”
貂蝉合扇,拱手抱拳道:
“小可乃是我家主公的幕僚任红昌,关西临洮人士。”
王冲忙抱拳还礼道:“原来是任先生,失敬失敬。”
“我此来乃是为了子龙兄弟的前程而来,绝不是为了为难于他,先生何出此言呐?”
他有些惶恐的问道。
眼前的兔爷明明看起来十分瘦弱,但眼神犀利,令王冲心头莫名忌惮。
貂蝉挑眉正色道:
“将军好生无礼,我家主公是受真定百姓爱戴而被推举为县令的。”
“今番将军却以荣华富贵为由,劝我家主公弃真定百
姓于不顾,自谋前程。”
“这不是陷我主于不义吗?”
古人最重义气,听到貂蝉的诘问,王冲自觉理亏,忙躬身道:
“先生说的有理,是我唐突了些,我这便回去和我家主公讲明清楚。”
说罢,转身欲走。
赵云感激的看了眼貂蝉。
她却冲赵云眨巴了一下眼睛,吐了吐舌头,十分俏皮可爱。
王冲前脚尚未踏出大营,外边儿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不好了!走水啦!”
“走水啦!”
“走水啦!”
赵云微微皱了皱眉毛,侧耳去听。
喊声并不是从赵云的大营里传来的。
“走水了!”
更清晰的呼喊声从外面传来,赵云眉头一皱。
冬季风干物燥,军营内又多有木质材料,最怕火灾。
如果烧起来,那可是会连绵一片,无休无止。
“走水啦?我得快去帮忙救火!”
王冲听到喊声,焦急地准备冲出去。
“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