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白遭受这不平之冤,实在令人咽不下这口恶气。
轰——
一道惊雷划破长空。
宣誓着寒冬的结束。
春日的来临。
天空布满了阴霾。
旋即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张郃拖着满是伤痕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用白布擦了擦身上的鲜血,紧咬钢牙,满是不甘。
忽有下人来报:
“荀先生和辛先生求见。”
张郃先是一愣,旋即无奈地叹口气。
“请他们进来吧。”
荀谌、辛毗一起来看望张郃。
荀谌上前观望一下他的伤势,啧啧道:
“哎呀,主公下手可真是狠呐。”
“怎么完全不曾念及旧情,下手如此毒辣呀。”
张郃闻得此言,心中忿气堵住胸口。
令他喘不过气来。
荀谌、辛毗相视
一笑。
辛毗叹了口气:
“想张将军你盖世英雄,竟会遭受如此不白之冤。”
“我和友若亦是深深地为将军感到不平呐。”
张郃心头一阵感动,想二人抱腕道:
“郃谢过两位先生。”
荀谌见状,忙做出一副忧愁的样子,道:
“将军你今日虽是躲过一劫。”
“然主公对你仍有狐疑,怕是今后再难启用。”
张郃苦笑着摇了摇头,叹道:
“张郃性命都旦夕难保,岂敢奢求再有启用?”
“只恨我年纪轻轻,尚未能建功立业,便要倒于此地。”
荀谌嘴角露出一抹阴霾般的诡笑,道:
“其实以将军之才,大可不必屈身侍奉韩馥。”
“完全可另寻别处,再启作为嘛。”
张郃一愣,不顾身上伤势,坐起身来。
“张郃愚钝,还请两位先生为我指条明路。”
二人对视一眼,旋即异口同声地回了两个字:
“赵云。”
张郃身躯一震。
他方才就曾猜测他们是不是要说赵云。
荀谌劝道:
“赵云本就与将军你是旧识。”
“而韩馥待将军你如此不公。”
“何不就此兵谏,擒了他向赵云投诚。”
“以来建设一功,二来不用受此不平之辱。”
“何乐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