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博得同情。
她扫了一眼秦臻,又说:“当初我们定亲,领导亲朋可都是见证过的。这是军婚,你说毁就毁,我要去投诉你搞破鞋,看你这身军装还能不能保得住!”
秦臻冷呵:“沈子菱,你威胁我?你留得住我的人,留得住我的心吗?”
沈子菱:“你是猪心还是驴心?我留你的心是能爆炒还是清蒸?”
顾眉再次温柔开口:“沈同志,我们都是女孩,我知道你的感受。可强扭的瓜不甜,你不该对长辈如此放肆。你快跟伯母道歉。”
“道歉可以啊,你们都跪下听啊。”
沈子菱能在恶毒叔嫂眼皮子底下成功活到现在,自然不是什么柔弱小白花。
顾眉批评她:“沈同志,我们都在好好跟你谈,你却像极一个泼妇!”
沈子菱瞪大眼,一脸无辜:“顾同志,你是不知道吧?早些年搞破鞋是要被下牛棚的,泼妇也叫泼辣妇女,在我们川省这是褒义。不像你这种搞破鞋的,是道德败坏,是贬义!”
就在沈子菱火力全开和这家极品争吵时,外面停下一辆大吉普,走下一个男人,撑伞进屋。
秦文琮停在屋檐下收伞,用手指掸去肩上的水珠。
他阔步而入,锋锐的目光扫向众人。
男人穿85式军装,气势凌人。侧颌线条犹如刀刻,高眉峰显得眼窝深邃严肃,长睫深眼,鼻梁挺拔。
他比秦臻大几岁,军装上的杠星将他衬得卓乎不群。
不等秦臻一家人有反应,沈子菱立刻收起方才的凶悍,眼神变得楚楚可怜,柔弱得几乎要碎掉。
她突然对着秦文谦和林翠英哽咽道:“爸妈,我知道我这个农村丫头,配不上秦臻。”
她的眼泪像断线的水晶珠,啪嗒啪嗒往下落:“可我也是秦家当众定了亲的,还一把屎一把尿伺候阿姨这么久,外头都认定我是秦家媳妇儿。你们现在赶我离开,我能去哪儿呢?”
沈子菱变脸太快,刚才还是气焰全开的泼辣,此时就变成了柔弱小白花。
秦文琮看了一眼沈子菱,目光又扫向屋内众人:“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