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琮的耳朵被她的手指碰了一下,这下不仅耳朵红,耳根连带脖颈都烧红。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副坐怀不乱的稳重,面不改色道:“闷热。”
沈子菱“喔”了一声,出来时小声解释说:“这电影不是我选的,是温雪峰。他说是文学大师的改编作品,我……”
她解释只是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尴尬。
秦文琮却觉得只会越解释越尴尬,打断她:“这也是文学艺术的一种表现方式,能深受欢迎,说明时下风气越来越开放。这对你们女孩而言,是件好事。”
沈子菱咬着汽水的吸管,一脸疑惑看他:“为什么?”
秦文琮解释:“文化作品的思想解放,会将女性从封建思想里解放出来。温雪峰对你动手动脚,若我没来,你求助,旁人只会觉得是你的错,而不会责怪那个男人。你被退婚,旁人也会认为是你吃亏,难嫁出去,而非秦臻。”
沈子菱明白了。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如果她没有看到顾眉头顶的文字,看见那些小说剧情和未来的事件走向,她也不会因此从这个怪圈跳出来。
可能就会因为路人的眼光,匆匆找个人嫁了。又或者害怕被退婚,真的就给秦臻下药,生娃,然后死在生娃当天。
沈子菱看向秦文琮的目光莫名多了几分炙热,秦文琮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心跳陡然加速,为了不被看出端倪,忙把视线挪向别处。
沈子菱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耳朵根又红了。
他们与向承碰头,一起吃了个晚餐,向承开车送他们回家。
晚上沈子菱学习了一会,秦文琮也看书至深夜。
快凌晨时,两人不约而同地从房间出来洗漱。
虽是冬夜,可为了待会洗漱方便,沈子菱只穿了一件薄透的白衬衣,下身穿了一条贴身的踩脚健美裤。
她从淋浴间洗了澡出来,遇到正要进去的秦文琮。
开门看见秦文琮沈子菱吓了一跳,脚下踩空台阶,还好秦文琮眼疾手快扶了一下。
湿发用干毛巾裹着,露出完整的鹅蛋脸。
大概是因为淋浴间水足够热,她瓷白的脸因热而透着红晕,掌心也温热。
秦文琮的目光撞进女孩带着湿润雾气的黑眸里,慌忙别开视线往下挪,却又看见她白衬衣下的曲线,以及健美裤包裹着的臀腿。
黑色健美裤将她的腰臀比完美展现,翘臀细腿,婀娜勾魂。
沈子菱被他扶了一下,觉得男人的掌心滚热,有点不正常的热。
她立刻伸手摸了一下男人的额头:“你怎么这么烫?”
他解释:“方才房间里运动了一会。”
沈子菱手指摁压在他的脉搏上,点头:“怪不得你的心跳这么快。那你待洗澡,注意别太久。”
“嗯。”
其实秦文琮到最后,都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了。
女孩的手就像是一枚滚烫的熨斗,明明只是触了一下,可那温度却像涟漪在他肌肤上,一寸寸地荡漾开。
淋浴水从头浇下来时,秦文琮没敢开热水,大冬天地冲了个冷水澡,身体的那股不正常的温度这才淡下去。
当夜,秦文琮又做了那个结婚的梦。
他和沈子菱的洞房夜,他们赤着相贴,纠缠。女孩的皮肤白嫩得像豆腐,红唇勾人,他的肉骨都要被这场梦给酥化。
梦醒时分凌晨四点,秦文琮出了一身汗,因为刚才那场梦,他禁欲的身体仿佛得到某种发泄,居然觉得通体舒畅。
只是反应过来梦里的对象是沈子菱,秦文琮又觉得不太妥。意识到对沈子菱的情感变质,秦文琮也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东西,像个禽兽。
以往凌晨四点醒来,秦文琮都会起床,可今日却又舍不得那美梦,又躺回去,继续睡,奢望接着做一场令他舒适的美梦。
秦文琮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六婶见他起来了,立刻就把沈子菱给他留的辣子面热了热,给他端过去,又给了他一包牛皮纸包起来的草药丸。
六婶嘱咐说:“文琮,这个子菱临走前让我给你的。他说你的病没完全好,还需要多休息。”
她说着取出兜里一张叠好的纸张,上面是沈子菱画的手部穴位。
六婶指着上面的穴位说:“这是子菱给我留下的。她说,中午一定要嘱咐你午睡,你要先吃一枚草药丸,然后我给你摁这几个穴位,让你饱饱睡一觉。白天晚上你睡得越多,你这病好的也就越快!”
秦文琮没怎么听六婶在说什么,吃了面准备出门。
六婶喊他:“你不是休息一个月吗?你这是去哪儿?不会又要去单位吧?晚上回来吃饭吗?几点回啊?”
秦文琮对六婶说:“子菱几点回,我便几点回。”
等人从家里离开,六婶才回过味儿来。
这……什么情况啊?是他想的那种情况吗?
六婶觉得自个儿在做梦,两天就见证了两件从前家里不可能发生的事。
一个是秦文琮休假一个月,二个是秦文琮睡到日上三竿。
简直稀奇。
沈子菱刚治疗完两个患者,黎医生过来找她,给她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