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忍不住。”
“李爷爷,你这话说的,我好像多不能忍似的,左不过也就三次了,再疼还有我当年那个疼?”阮晏安语气平静,说起当年的事,一点起伏都没有。
“小晏安,这最后三次施针,疼痛可不比当年低。”李老的话让阮晏安沉默了,李老说的话不作假,她的眼神扫了客房的方向,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李老见阮晏安不说话,也不多说什么,随着阮晏安的脚步,去了院里的药房,准备今晚的要用的药物去了,然后把阮晏安从药房赶出来,用李老的话就是碍手碍脚,挡了他配药。
阮晏安无奈,只能叮嘱李老徒弟,过会有人会给李老送午食和晚食,就从药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