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自来到这个世界上,一直在不断探寻生命的起源,特别是早期人类在自身掌握的知识比较贫瘠的状况下,根本不能破解人类从哪里来的难题,因而产生了大量的创世神话、起源假想,并在口口相传中不断丰富和完善,从而构建了较为完善的认知体系。人首蛇身是早期人类对始祖的一种普遍认知,伏羲鳞身、女娲蛇躯、女娲造人等神话故事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巴人更是坚信自己是龙蛇的传人,这源于巴人是伏羲后裔的认知,《路史·后纪》记载:“伏羲生咸鸟,咸鸟生乘厘,是司水土,生后照,后照生顾相(廪君),降处于巴,是为巴人。”据此而言,巴人将自己的始祖作为崇拜信仰是合情合理、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也可以看作是古巴人化解起源困惑的一种心理释放。
在远古社会中,早期人类在谋求生存的同时,自然而然地与天地万物发生着或疏或密的关系。身边的动植物,乃至没有生命的物体,在特定的环境和思维中与部落氏族产生了一定的神秘联系,从而促成了将其作为本族群的依赖、标志,或者是代表性符号,崇敬与膜拜就演化为氏族的图腾信仰。巴地山高水急,茂林丛生,大蟒大蛇较为常见,巴人作为诞生并聚居于巴地的原住民,以龙蛇作为图腾并以此得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考的《山海经·海内南经》记载了:“巴蛇吞象,三岁而出其骨。”;富有浪漫主义特点的《楚辞·天问》也说:“一蛇吞象,厥大如何?”。蛇蟒的体格和巨大威力被不断强化、神化,如“吞象”的壮举让人引以为豪,巴人以其作为信仰的图腾,充分展现了渴望强大、维护尊严的朴素意识,这在生产力极为落后、部落间争斗频繁的时代更为突出。从发掘的大量巴人遗物和文字材料来看,以蛇为图腾是巴人的典型传统,实为巴文化研究者的共识所在。
蛇巴在大巴山区域兴起应追溯到7000多年前,巴族在大巴山南北两麓生存繁衍,达到了兴旺的局面,巴族、巴地、巴国成为彼时的重要力量。由此可见,蛇是巴人最早的也是最主要的氏族图腾。唐代诗人元稹在通州为官时说“巴之蛇万类,其大蟒尤甚”,证实了州南170里的辖地有蛇龙县(今四川省开江县),人们普遍信仰蛇蟒的史实。秦汉大一统后,进一步宣扬和崇尚脱胎于蛇的龙文化。为了强化国家的统治管理,龙与专制王权联系起来,成为了统治者的象征,晋汉后的文献也把伏羲、黄帝等古圣先王与龙蛇联系起来,成为崇拜信仰的主流。加之龙文化在华夏大地的普遍盛行,巴地以外的很多地方也都信仰龙蛇文化,古代百越民族文化中就包含龙蛇信仰,闽浙一带也有着龙蛇信仰的习俗。与此同时,东南亚等国民间也有着龙蛇信仰,他们将蛇视为神明并进行供奉。就普通民众而言,则是与吉祥富贵等美好愿望联系起来,成为华夏民族的共同信仰,中华儿女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龙的传人。
在巴人生活区域有着不少的巴人龙蛇信仰民风民俗记载,《太平广记》里的蛇具有加官晋爵的预示作用。在卷456“冯绲”条有这样的内容,车骑将军巴郡冯绲担任议郎一职时,“发绶笥,有二赤蛇可长三尺,分南北走”。占卜者说:“此吉祥也,君后当为边将,以东为名。”过了五年,冯绲果然做了大将军,不久又官至辽东太守。明朝曹学在其《蜀中名胜记》中说:“《志》云:‘在(县治)北四百里南坝寺(唐建也),每岁端午前后有蛇自柱础间出,沿阶满室,大小、颜色非一种,然不为害。昔人传云三万四千尾,不可数也。’按此即巴蛇洞云。”经考证,文中所提巴蛇洞在今巴中市通江县,是古代巴人的聚居区之一。从洞中祭祀蛇,到修建寺庙祭祀蛇,说明对龙蛇的信仰得到强化。
吕杰留下的线索,如同一串神秘的珍珠,将李峰他们一步步引向了神农顶。这些线索,或是一个隐蔽的符号,或是一段模糊的印记,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那座传说中充满神秘与未知的山峰。
随着他们不断深入,大巴山脉的景色也越发壮丽,山峦叠嶂,云雾缭绕,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仙境之中。而神农顶,就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们不断前行。
“看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神农顶。”李峰凝视着前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断,“我们得加快速度,这次绝不能让目标再次逃脱!”
在李峰的指挥下,搜索大队加快了步伐。他们翻山越岭,穿越茂密的森林,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但李峰与队友们的坚定信念,如同不灭的火种,在每个人心中燃烧,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当李峰他们抵达神农顶的山腰时,队员发现了吕杰留下的关键线索。李峰迅速破解,但随着真相的揭露,原本清晰的计划突然变得扑朔迷离。原本,三支小队的队长一致认为,吕杰小队和目标会直指神农顶的顶峰,那里云雾缭绕,仿佛是传说与现实的交汇点。
然而,根据李峰解读的线索,事实却大相径庭。在神农顶的山腰,目标似乎突然改变了行进的方向,放弃了登顶的雄心,而是选择了一条横贯整个半山腰的路径,意图前往山体的另一边。
“这完全出乎意料,”李峰皱眉分析,“他们为何改变计划?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有预谋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