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面部抽了几下,真是气得不行,冷声说道:“姓齐的,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这是在遵循点苍铁律,你一再横加阻拦,护着沈浪这个忤逆之徒,莫非你和他还有隗东都是一伙的吗?若是如此,那师父之死,你也脱不了干系!”
齐添福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哈哈”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罗掌门,孩童尚且仗义,我们真乃枉此一身匹夫,竟连一个十五六的孩子都不如,真是汗颜之至,沈浪说的没错,师父之死,必有别由,若是就这样囫囵吞枣给三师兄定了死罪,难以令众师兄弟信孚啊。”
罗天气得喷血,双目一瞪,嘴里只喷出了一个字:“你!”
他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双袖一挥,怒斥道:“你们一个个的,这是要反了吗?简直是岂有此理!”
沈浪深怕连累了齐添福,慌忙说道:“齐师兄,你们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我也不知我这样是否应该?不过……!”
罗天没让他再继续搅和了,从中接过话题,大声吼道:“好了,你们既然都如此不识抬举,那本掌门今日就成全你们。
“拿下!”
一声令下!数十个喽啰,顿时蜂拥而上,直接把沈浪和齐添福二人围在当中。
沈浪卑陬失色,对着齐添福道:“齐师兄,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齐添福笑道:“你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师兄我以你为荣。”
话音刚落。
他们已各自被几个壮实的师兄弟给绑了起来,直接给押进了关押隗东的石牢之中去了。
二人走进石牢,见得蓬头垢面的隗东,那心里真是难过万分。忙凑上前去一起扶着隗东叫道:“三师兄,你怎么样了?”
隗东神色苍凉,一愕地道:“我没事。你们怎么也进来了?”
沈浪嗒焉自丧,沉默一旁。
齐添福便把这几日所发生的事从头给隗东开始说起。
……
此刻。
点苍的大堂之上,虽然座无虚席,可却十分安静。整个场面,充满了压抑的气氛,大伙神色各异,都为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神绪未定。
罗天满脸得意,坐在交椅上突地站起,朗朗说道:“我们点苍派纪律严明,绝不允许再有此类离经叛道的事情发生,今日之事,关乎我们点苍派的生死存亡,所以绝不苟且,明日便是师父入土之吉日,他们三人,如此大逆不道,败坏门风,明日便让他们给师父陪葬,以儆效尤。”
大堂里仍是一片肃静,没人吱声,罗天既又说道:“今日大家都累了,除了守灵的人,其余人等,都回房去息息吧,明日一早,大伙好送师父遗体安详归尘!”
大家默不作声,就这样渐渐地散了去。
时间渐渐过去,不觉也到了三更天。
此时的齐添福,已经完完全全将这两天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隗东听得是火冒三丈,真恨不得抽了罗天的筋,扒了罗天的皮。
许久未出声的沈浪突然说道:“两位师兄,罗天之孽,昭然若揭,为何整个点苍派的师兄弟们都对他俯首称臣?难道这世间真就没有天理了吗?再说师父之死,本就是他一手谋划,为何师兄弟们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呢?且还帮他助纣为虐,设法陷害我们!”
隗东芝焚蕙叹,忾然说道:“沈师弟,你虽跟随点苍数年,却是未经江湖,根本不知其险恶之处,丑类恶物为了争权夺利,早就磨灭了人性,蝇粪点玉之事比比皆是,所以这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了,只是无端连累了二位师弟,实令我隗东惭愧万分。”
齐添福一直敬畏隗东,拱手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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