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毫不夸张,姜花衫感觉自己的屁股上安了个弹簧,她是被崩出去的!
天杀的沈清予,信不了一点。
沈清予瞬间秋名山车神附体,左手画圈右手画圆,丝滑的发夹连弯,漂移一点不带停顿。
姜花衫双手抓着顶棚的把手,只感觉眼前嗖得一下变白,又嗖得一下变暗,视线嗖嗖嗖,没有一帧是完整的。
“……”
上了高架,再厉害的跑车也只能乖乖排队,速度终于恢复了正常。
沈清予一脸得意,单手握着方向盘,“怎么样,我这车技还要练吗?你不知道外面都怎么吹你哥的,鲸圈小旋风。”
呵?
要笑死了。
姜花衫木着脸,双手依旧死死握着把手。
沈清予瞥了她一眼,灿烂的笑容立马收住,表情有些不自然,“行了!挂着个脸给谁看?这后面的路我保证好好开,行了吧?”
姜花衫冷哼了一声,瞥过头不理他,保证?这狗东西的保证包没用的。
沈清予摸了摸鼻子,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卡,两指夹着金卡递给她。
“诺。”
这一秒,姜花衫感觉自己好像被控制了,脖子不受控制就扭向了金卡。
沈清予被她逗笑了,小孩儿就是好哄。
姜花衫勉为其难收下金卡,沈清予给钱不像沈兰曦那么抠搜,一般金额都是超出她的预期。
拿人手短,姜花衫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眼看下了高架马上要进入育才的专用路段了,姜花衫立马拉高警惕,“你刚刚说了会好好开的。”
沈清予一脸轻松,“放心,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话音一落——
“滴滴滴——”
后面忽然响起一道嚣张至极的鸣笛声,转瞬一辆兰博基尼黑武士几乎贴着沈清予的车撇到了前面,对着他们喷了一脸的尾气后扬长而去。
姜花衫愣了愣,是周宴珩的车。
她立马看向沈清予,“你别……”
话没说完,屁股上的‘弹簧’又启功了,噌得一下再度弹射。
“……”
姜花衫:好好好,要这么搞是吧?!
关鹤眼睛死死盯着后视镜,眼看沈清予追了上来,两眼泛着凶光,“来啊,小垃圾!”
周宴珩坐在副驾驶,随意瞥了后视镜一眼,淡淡道,“悠着点。”
关鹤嘴角乌青,猛踩油门,“敢打老子,总要给这孙子一点教训。”
周宴珩也没再说什么,关了手机,检查安全带。
“呼——”
两辆黑车直接在专用道上演了一场生死时速,吓得旁边的车辆瑟发抖赶紧让路。
闸口岗亭的保安远远听见汽车轰鸣声,第一反应就是起身开闸,就在栏杆缓缓升上半空的瞬间,沈清予赶超上了关鹤,两车齐头并进驶过闸口。
停车场的前坪足有一个操场那么大,但进入学校区域就不能飙车了,不然回去少不了一顿揍。关鹤和沈清予虽然疯,也不敢越红线,沈清予瞄准了周宴珩的专用停车位,一个丝滑的漂移横挡在关鹤面前,关鹤也不甘示弱,猛打方向盘贴着沈清予的车身试图反阻。
就在这是——
姜花衫打开车窗,趁着车身因漂移惯性旋转时……
她:“yue!”
吐了!
白色的秽物沿着漂移的路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啪唧重重拍打在兰博基尼黑曜石般闪耀的车身上。
“嗯?什么声音,下雨了?”
关鹤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他转头看着车窗上粘着的黄白液体,脸色忽然大变。
“yue!yue!yue!”
另一边,姜花衫一吐不可收拾,不过一个漂移的时间,关鹤驾驶位的侧窗就被黄白液体涂满了。
“叽——”
一声刺耳的胎噪声响彻整个停车场。
关鹤一脸菜色扶着方向盘。
周宴珩心知不妙,黑着脸解安全带,“等我下车。”
关鹤捂着嘴,“对不住了阿珩,我忍不住了!哕!!!”
画面不堪描述,周宴珩转身推门下车。
另一边,得亏于姜花衫的神来之吐,沈清予顺利抢到了车位,姜花衫吐完以后神清气爽,等车一停好,立马推门下车,头也不回往直达通道走去。
“小花?!”
沈清予这才意识到开过了,赶紧下车想去追,这时,关鹤推门走了下来,一把揪住沈清予的衣襟。
“C,沈清予你个孙子,玩不起就别玩,搞偷袭算怎么回事?”
沈清予眼看姜花衫已经不见人影,没好气一把甩开关鹤,“菜就多练。嗯?”沈清予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捂着鼻子连退几步,“你身上什么味儿?”
不提还好,一提关鹤瞬间暴跳如雷,一把扑上沈清予,“什么味?老子身上的男人味!土鳖,没闻过是吧?好好闻闻!”
说罢用胳膊死死勒住沈清予的脖子,企图把身上的脏东西都蹭给他。
沈清予脸色微变,反手扣住关鹤的手腕,肘击关鹤腹部,然后蹲身一个后空翻把人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