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不太好吧?”
“让宋长青来君澜宗不是引狼入室吗?”
“我觉得此举太过冒险万不可如此。”
大家还是不太认同陈松的决定,觉得这样做对君澜宗来说弊大于利,所需要付出的风险实在大到不可估量的程度。
现在的君澜宗看起来形式已经有所好转。
但还是风雨飘摇中的浮萍。
稍有闪失就会万劫不复,
换个方式来说就是容错率极低。
容不得丁点错误。
陈松所提出的意见固然是有点门道。
可需要承担的风险也是非常庞大的。
“错了,恰恰只有这样做,才能缓和现阶段的处境。”陈松斩钉截铁地说道,丝毫没有去管那些质疑之声音。
她们质疑,说明他们还没想清楚这其中的问题。
陈松自然不能顺着他们的想法去做事。
坚信自己所说没错的他,明白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时候该放弃。
“陈松,我知道你说的有点道理,可君澜宗实在承受不了这背后蕴藏的风险,你要是能说服我的话,我可以按照你说的去做,如果不能说服我,依照我的意思,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宋长青抓回君澜宗内!”江焕之缓缓说
道,看似有理有据,实际上已经将自己的那些个想法表达的淋漓尽致。
他开口八成是为了君澜宗好。
但做出将宋长青抓回君澜宗的决定,肯定是想公报私仇,这是没跑的。
陈松站起身来说道:“现在敌人在明,我们在暗,大可以利用这种差别来让宋长青成为我们误导辉月仙宗的工具,我们想让辉月仙宗知道什么,宋长青就是最完美的传话工具,换个角度来说,辉月仙宗只会知道我们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如此情况千载难逢,你们为什么要执意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从我们指尖白白流走?”
一席话让大家茅塞顿开。
他们还是有点太过坚守己见。
有点过于稳妥,思维没有完全的发散,陈松则不一样,他致力于改变这种现状,更是不害怕辉月仙宗,所以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决断。
“宋长青到死可能都不会相信,他其实已经被我们利用!”
“此举甚佳,我很是赞同!”
“我也非常赞成这样做!”
大家的支持之声,响彻一片,情形瞬间翻转了过来。
陈松轻轻点头,发号施令:“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切记莫要表现的太过刻意,宋长青谨小慎微,有
可能看得出端倪!”
江焕之满意笑道:“这你便放心,天底下最了解的他的人可能就是我!”
“我太明白他在想什么,绝对不会出现纰漏!”
“只要完美做成此事,我们成功的概率,又不知道要增加多少!”
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让他感觉到,君澜宗正在无限接近成功。
“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歇着了,怎么做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陈松说完,直接离开,没有再逗留,他只管提供思路,具体怎么做,还是得看江焕之是怎么安排的。
陈松离开以后,如今君澜宗中的一众大人物,纷纷开始紧锣密鼓地安排。
根据宋长青的说辞,他只给了那人两天时间。
所以在这两天之内,他们就必须想到即不让宋长青有所觉察,又能让他潜入君澜宗的方法。
对于君澜宗来说,这并非什么难事,毕竟宋长青就算再敏感,但对自己安插在君澜宗的人,还是相当有底气的。
只需要稍微给他们些漏洞。
以宋长青的性格,绝对就会上当,这是绝对的。
对此,江焕之有着很大的信心。
就如此。
两日以后,还是在同前天相同的地方,宋长青
又一次面见他安插在君澜宗中的暗哨。
相比起前几日,他显得更加焦急。
辉月仙宗已经不止一次地提到过这个问题。
如果不能快些潜入君澜宗,调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以辉月仙宗以及盛长虹做事雷厉风行的性格。
他的小命将很难保全。
这是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还是无法解决的。
在大乾。
辉月仙宗想要杀了穆青璇有些困难,可他就另当别论了。
辉月仙宗找不到穆青璇还杀不了他吗?
“掌教,我已经找到了潜入君澜宗的方法。”随后,这年轻的核心弟子便脱口而出自己所谓的计划:“这几日由我来看守君澜宗山门,待会掌教跟我一起进山就行。”
“我已经跟门内一心向掌教的另一名弟子说好,届时掌教以他的身份和模样在君澜宗内游走,他则秘而不出,仿若人间蒸发。”
“自从上次反叛事件出现以后,江焕之对宗门内残存的弟子就格外信任。”
“所以,这法子绝对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此言一出,宋长青毫不犹豫直接点头:“就按你说的做!”
要是往常的他,肯定会仔细想想这样做的可行性,
以及会不会出现意料之外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