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温总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唐若喃憋屈。
她只是道德观过不去,现在还要被老板误会自己和客户有搞不清的关系,她怎么就这么难呢,以后看到周望景还是绕道走。
“走吧。”
“温总,还是不要让人误会的好,无论是客户或者是老板,我都应该谨慎。”唐若喃露出了专业的工作态度。
“好。”温延珵并未勉强让她继续搭车,只过去开车。
唐若喃心口郁结的气吐不出来。
忽然她的手机响起来了。
唐若喃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来电。
她想都没有想就按掉了,此刻的她太委屈了。
唐若喃给余音打了个电话,“宝贝,我需要你。”
她边打着电话,边往医院外面走去。
周望景打了无数个电话,无论是移动电话,还是微信电话,都直接被挂断,这人还真的就走掉了。
他又给温延珵打了个电话,“你真把唐助带走了?”
“工作以外的时间,她不是我的助理,我不知道她的行程安排,还有提醒你,少来招惹我身边的人,她不是你能招惹的,分清楚关系,如果你再不知道分寸,我会让别人来接替她的工作。”温延珵提醒道。
周望景皱着眉,“你这不对啊,你以前也没关注过助理这么多事情,现在你凭什么来管,她是自由的,她要和我交朋友,就和我交朋友,你又不是她的谁,我总觉得你对唐助的关心过头了。”
“那也是我的事情。”温延珵三缄其口。
周望景冷哼了一声,“搞这么神神秘秘,你就没安好心,我不找你了。”
他这电话打得窝火,但也意识到了,唐若喃根本没有在温延珵的车上,要不然温延珵不会这样说话。
他心里头还真是不爽,可又无处发泄。
导致他后面所有电话都是带着脾气的。
周泞书来的时候,周望景已经在挂水了,她补了一觉,还是定了闹钟的,要不然根本起不来过来。
谁让自己弟弟呢,硬着头皮也要来的。
病房里没见陈淮礼。
周泞书悻悻道:“你的朋友也不过如此,一点义气都不讲!”
“呵,大小姐,你这是只陈淮礼呢还是温延珵?”
“珵哥也来过了?”周泞书没想到还惊动了温延珵,“珵哥不是回老家了么。”
这时,周泞书看到了病床床头柜上的礼品袋子,“你这哪儿来的,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珵哥带来的。”周望景解释了一嘴,但他说话的兴头不高。
周泞书以为他病了就这脾气,她又看了一眼,盒子上打着“春山特产”的字样,她终于想起来了,余音送她的一份礼物也是春山的,好像包装盒也差不多。
“我有个朋友也送了我这么一袋,怎么和珵哥的这么像?”周泞书反应过来。
周望景辩驳,“五一都回老家,老家在同一个地方,还不都是一样的,你带给别人的还不都是驴打滚!”
“也是,全国这么大,自然会碰到同乡的。”周泞书自言自语,不再细究,“那还有这几袋水果呢,谁探病不买礼盒装的,买散称的。”
“散称怎么了,散称挺好的。”周望景找理由。
周泞书耸耸肩,“我又没说不好,我的意思挺会过日子的,一定是珵哥,珵哥结婚之后就是不一样了。”
“鬼扯。”周望景扁了扁嘴,“是你那个朋友……”
这时候称呼唐若喃“唐助”好像太过公事,但是也不知道怎么说好,直呼姓名又有点关系太近。
“喃喃这么早就过来看你了啊,她人呢?”周泞书转了转,也没看到人,“昨晚还好有她帮我的忙,要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弄得动你,而且是她说要送医院的!”
周望景扶额,“你难道不该反省一下吗,我的好姐姐?”
“这时候想到我这个姐姐了,早干嘛去了。”周泞书双手环臂,“一大男人这么体弱多病,以后相亲更加没人要,谁要当你的老妈子啊。”
“意外,你见我生病过。”周望景可太冤枉了。
还不是他这位伟大的姐姐,露营露的,他那晚上也没有觉得不适,坐在篝火边上,挺暖和,回到家就开始犯困,睡了一觉没见好,洗了澡又继续睡,反反复复,也没吃什么东西,人当然虚弱了。
但他没后悔。
“现在不就是。”周泞书指了指躺着的周望景。
周望景想了想,“既然都是你那个朋友的功劳,等我出院了,你安排一下,我请她吃个饭如何?”
“弟弟,你总不会真盯上人家了吧?”周泞书一语道破。
周望景咳嗽了两声,本来就有些呼吸不畅,现在更是喘着气,像是个重症病患,再继续下去咳下去,可能就又要做心肺复苏了。
周泞书拍了拍他的背脊,“还说自己不体弱,你这样的男人,还是不要祸害我的朋友了,你和喃喃也别联系了,以后就工作的事情交代交代。”
周望景的气更加顺不下来了。
“说什么呢,我这叫回礼,更何况,让我去相亲的人是你,现在让我别联系的也是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