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连温延珵都要保密的情况,唐若喃干嘛要去给他宣传,也会影响他们小两口的感情。
余音好不容易走出过去的情伤,她不想要让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给毁了。
周泞书把唐若喃送回了她的出租房里,自己回去,她刚进门就听到周母正在训斥周望景的声音。
“你说你要谈个女朋友,我们也不是不开明的人,天天这样不着家,也不说一声,弄得人不像是人,鬼不像是鬼的,比你姐都不如,你姐至少还晓得回来。”
周泞书是想要退回还退不了了,早知道回去公寓换衣服了。
“妈,我回来取个东西,取完就走了。”周泞书低着头,往二楼的楼梯上跑去。
周望景的视线巡着过去了,“她这是知道回来?”
“她难得一次,和阿礼婚约解除之后,她总归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周母叹了一口气。
“你就偏心吧。”周望景哼了一声,刚一身酒味回到家,正好被要出门的母亲逮住,能不数落他一番么。
“你公司是经营得不错,人也要收收心,早点找个对象,我要求并不是很高,家境可以一般,长得也过得去就行,念过点书就行,不用什么高文凭,工作一般也可以,周家也不是很缺钱,重要的是管得住你!”周母原本是操心一个,以为周泞书和陈淮礼板上钉钉,陈淮礼就是她中意的男孩子,结果不如人意,那女儿是催不成了,转移目标到这个纨绔儿子身上。
周望景呵呵一笑:“我亲爱的妈妈,您对您儿子的对象要求可真低,我这样的配置怎么少说要个最少一米七,长得漂亮,高学历,工作也好的女孩子好不好,这样不至于拉低我们家的颜值。”
“那你找得到吗?”周母不屑一顾,“外头那些莺莺燕燕,上不了台面,不要给我弄回来,我都嫌丢脸。”
“那肯定不会。”周望景笑了笑。
“听你这口气,是中意了,哪家千金,我给你去探探口风,我们家多出点彩礼也是可以的,聘礼什么都能谈!”周母追问。
周望景扶额,自己真的有这么差的行情吗,还要倒贴。
他周少诶,怎么可能是滞销货。
“不是哪家的千金,就个普通的女孩子,我还在追,您别心急。”周望景索性和母亲摊牌了,他对唐若喃就是认真的,以后可是要见家长的,不是说说而已。
“是吗?”周母听了之后,心情瞬间大好,也不想着骂他了,“那你倒是说说,人怎么样的。”
“京大毕业的,现在在投资公司做行政特助,长得漂亮,性格好。”周望景抬了抬下颚,像是腰板头挺直了不少。
“哟哟哟,那人确实要好好追,感觉不太好追得上,要不然,你告诉我,在哪家公司上班,我给你打听打听,回头你爸什么商务宴请,请那公司一起,我就能帮你说话。”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您会把人吓走的。”周望景才不上这个当。
“妈,我要去洗澡了,下午还有个会呢,您今天就放过我吧。”周望景求放过,“您赶紧去打牌,祝您今天手气爆棚,赢到手软。”
他推着周母的肩膀出去。
周母套上了点话,就暂时性放过她了。
今天陈淮礼母亲邀请她还有小区其他两个富太太在陈家打麻将,陈淮礼的母亲和周母一直都是好友,当年陈家还没站稳脚跟,陈母没靠山,都是一纸婚约绑定了两家的利益关系,为陈淮礼争夺家产加了砝码。
虽然婚约解除,一开始两家总归有些说法,但这么多年感情在的,父母之间的情谊也没有变,还是时常来往。
陈母更加说了周泞书出嫁,她陈家是要多出一份嫁妆的,并且周泞书没有结婚之前,陈淮礼是不能结婚的,有对象也不能结婚生子,这是他陈淮礼欠周泞书的。
陈淮礼自己也答应了。
给足了周家面子。
周母才没有和他们多计较。
周泞书洗了澡换了衣服,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房间的门,想要看看楼下的动静,怕自己又撞在枪口上。
虽然周家是富养女儿穷养儿子,但是彻夜未归也不是什么好习惯,自己心虚得很。
“人已经被我打发了,出来吧。”周望景的房间就在隔开一个房间,他也洗漱干净,换了衣服大喇喇地走出来了。
周泞书才敢走出来,清了清嗓子,“我可听到你出卖我了。”
“反正出卖你也没用,我没得到什么好处。”周望景哼了一声,“咱妈只会说我,不会说你。”
小时候周泞书哭就能买洋娃娃买巧克力,他哭只有一顿暴打,啥也没有。
连陈淮礼父母都格外喜欢周泞书。
他和陈淮礼只能抱团痛哭。
“知道就好,我就一次,你无数次,你不一样。”周泞书在家里可是乖巧的人设,解除婚约可是她做过最叛逆的事情了。
“是是是!”周望景只能承受着。
“昨晚我和陈淮礼呆一晚上,你别说出去就行,我不想让人误会了。”周泞书就怕父母知道,万一让陈淮礼负责什么,就麻烦了。
“我还是有脑子的。”
“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