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地说,有不少人愿意为游因出生入死。且不说真心还是假意,亦或是别有图谋,作为受益者,游因并不会被道德绑架,对这些人产生愧疚,同情之类的想法。
感谢倒是有那么一点微薄的可能,但出现的概率极少。
所以游因绝不会因为谁谁谁甘愿为自己牺牲而动心,他想做什么事,想要什么人,也仅仅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罢了。
就像现在。
主动挑起游戏,撩拨阎知州,仅仅只是因为他想。
他只忠于自己。
共感娃娃为阎知州争取了很多表现分,游因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因此而感到舒适和愉悦。
藏在阴影中的阎知州眸光越发炽热,粗重的呼吸在这个逼仄而静谧的小小空间不算突兀,车窗外流动的风带动游因散在鬓边的发丝,偶尔凌乱的亲吻脸颊,与金色细链一同。
光影离幻,游因看起来像在水中沉浮的美人鱼。
恶犬仿若已经嗅到了果粒散发的清甜香气,肉眼可见的垂涎在他不断做吞咽动作和好似要冒火的眼瞳中具象化。
尤其在看见那半片暴露在路灯昏黄的光芒下,存在感十足的创可贴。
展示不过三秒,勾开衣襟的手指顷刻松开,游因将手挪回最底下的扣子,看似要再一一合上。
还没动作,就被一直灼热的,略带粗糙的手握住,制止一切行动。
他也没有挣扎,俯过身,缓慢地凑近。
另一只空闲的手绕行腰侧,按在游因纤细的后腰,给了他支撑身体的力道,也让他被迫扬起胸膛。
游因并没有抗拒这样的举动,他还是那副闲散的姿态,手肘撑在车窗窗沿,拖着下颚,一副掌握了一切节奏的上位者模样,好整以暇地瞧着凶巴巴的阎知州。
阎知州也自愿落入陷阱,凑到挺起的小小药布前,喷洒着灼热的呼吸。
有点烫。
呼吸拂过皮肤表面,灼得游因一阵酥麻。唇边依旧狎着笑意的游因预判了阎知州的预判,在阎知州俯身落嘴之前,低声呢喃了一句。
“我允许了吗?”
距离微微凸起的创可贴仅有三厘米的阎知州,有那么一瞬间脸都扭曲了。
几辈子的毅力都耗在了这儿,阎知州强逼着自己忍耐下来。眼里的猩红又加深了几分,呼吸悬停在凸着软果的创可贴上方,他抬眼看向小坏蛋,竟透出几分恳切请求的意味。
喉结上下微动,吞咽难以停止。
游因却依旧带着笑,歪了歪脑袋,从手背撑脸的姿势换成托腮。阎知州没办法动嘴,只好在其他地方动心思,隔着布料,缓慢抚摸他的腰背。
绷紧的疯狂隐藏在缱||绻的表象之下,一触即发。
阎知州大大的脑袋悬停搁置在游因胸膛之前,两人四目相对,视线交缠,却谁也没有更进一步。
心痒难耐。
阎知州的呼吸早已经乱得毫无章法,
他的行径被仅存的理智和游因的命令束缚成无形的项圈,牢牢地禁锢在脖子上,迫使他动弹不得。
聪明的恶犬只得另寻出路。
他低下眼帘,缓缓张开嘴,吐出一截舌尖。
垂涎的唾液从中缓缓流淌而出,引出一条弹性十足的银色长线,准确无误地滴在了创可贴凸起的顶端。
肩膀一抖,慵懒的声音拉长语调,漂亮的男人蹙着眉骂他:“脏死了。”
阎知州当即笑了起来,呼出的灼气再度散在皮肤上,他道歉道得诚意满满。
“我帮你,弄干净。”
游因喉间溢出两声轻笑,没有回答。
两人都知道这时候不明确的拒绝意味着什么,使了些小手段为自己谋获许可的阎知州不敢耽搁,低头轻轻咬住了创可贴的边缘。
创可贴的黏面与皮肤粘连了一天,这会儿被轻轻提起,难免会有些酸疼。所幸阎知州灼热呼吸中的水汽氲湿了创可贴黏面,疼痛便也随之减免。
随着齿间揭开创可贴面,阎知州垂涎依旧的红粉色果粒终于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他面前。
见鬼,怎么比他想象的还好看。
红润艳丽且弹性十足的果尖因冷热交加,抖起可怜的弧度,阎知州看出果粒有些发肿,心疼得涎液之流。
又因为肩负着清洁重任,阎知州不敢懈怠,埋首启唇,将可怜巴巴的小果粒纳入口中。
有点苦。
入口那瞬间,残存在果粒表面,起了正经作用的药味侵入舌苔。但苦涩过后,独属漂亮男人的特有的香甜席卷而来。
他也不叫另一方冷落,捧着腰后的同时还不忘扯开另一边的创可贴,带着薄茧,略有些粗糙的指尖捻起果粒不停搓弄。
熟悉又陌生的刺激犹如浪涛层层推进,将原本淡定站在沙滩边欣赏风潮的漂亮家伙卷入旋涡。
海水湿润而温热,将他吞没。游因身体趋于本能地退缩,身体战栗不停,却又被腰后的手强行制止。
然后,就感觉果粒连同附近一大片区域,被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灵活的舌头上下拨弄灵魂,游因被失控的快意摧残意识,既抗拒又享受。
从容有片刻的瓦解,他低低地叹了几口略显混乱的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