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轻慢地洒在靠窗的桌面,和室内昏黄的煤气灯杂糅在一起,让地毯上杂乱无章的脚印清晰无误地呈现在姜水面前。
年轻的侦探小子眉头紧锁,用下一秒就能从裤兜里掏出放大镜的严肃凝视着鞋印。
不难看出这里有两到三人,姜水居然还看到了类似于女性厚底小高跟的鞋印。
诡异的是,他脑子里下意识想到的是被冠以格林城镇“最美女性”的小妈哥。
虽然他到现在为止都没见过小妈哥穿女装的样子。
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姜水认真思考着乔那先生是不是真的很需要这10镑。
他把那份合约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想找找上面有什么漏洞,能帮他挽救一下自己岌岌可危的钱包。
但姜水又很快意识到这个举动很傻。
默不作声把合约塞回口袋,他蹲下身观察脚印,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个不切实际,可如果实施对象是小妈哥,就显得非常合理的猜想。
他甚至怀疑来偷箱子的人,是小妈哥故意安排的。
否则“别管”这两个字,怎么看怎么不符合逻辑。
家里被人登堂入室,姜水的安全感像夹在互诉衷肠的小情侣中的那层窗户纸,被捅得千疮百孔。
他待在这个应该是安全代名词的空间,忽然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彷徨。
尽管他没有真的把这里当成家,但这个小地方怎么着也是他悉心挑选,仔细打扫,准备当成启动基地的地方。
他都还没完全扎根,基地就漏得跟筛子似的,被一些不知底细的人肆意进出。
有那么一瞬间,姜水很想去找小妈哥说说话。
商量下一步也好,单纯聊天也好,她就是想让内心的安全感有个寄托。
可…
他看了看澄黄色的月,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原因很简单,太远了,从他家走到月亮夫人府邸至少要一两个小时。而且说不定小妈哥已经睡了,他也应该学着断奶,不要太过依赖小妈哥。
叹了口气,姜水决定收拾收拾,找点东西加固一下窗户,凑活着过这晚。
也还好姜水没动身。
且不说他能不能安全且顺利地进去月亮夫人府邸,就算他真能偷摸着潜入府中,也没法见着游因。
他的小妈哥和便宜大哥这会儿正忙,确实分身乏术。
游因那一句不满地抱怨落在阎知州耳中,是说不出的可爱和性感。
喉间溢出的声音散漫慵懒,阎知州爱得难以自持,又俯身下来亲吻起他的喉结。夜视能力卓越的兽瞳在此刻,将自身优点发挥到了极致。
视线贪婪地轻抚凌乱披散着破损衣物的身体,阎知州的手也没有停歇,温柔亲吻喉结的同时,他一边摸在游因腰侧,一边抚玩着只有他品尝过的果粒。
本来就已经被玩得有些发红发疼得果粒被略显粗糙的手指指腹蹭得生疼,游因抬手推了阎知州肩头一
下,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若换做今日之前的阎知州,这招或许还有点功效,只可惜现在是满月。
对今天的阎知州而言,任何抗拒和惩罚都是催化剂,只会兴奋迭代递进,让人无法自拔。
他反手扣紧游因的手背,将其翻转,吻在掌心。又像是个讨食的狼犬,轻轻地舔着掌心纹路,游因又麻又痒,踩在阎知州腿上的脚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没想到鞋跟撵过腿部,阎知州呼吸变得更为粗重。光滑的皮鞋顶端抵在底部,鞋尖轻轻碾压短囊,狼尾泣泪,皮鞋便轻易沾染上了连串的浊珠。
阎知州分不出游因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只清楚这个举动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冲击。
本来就处于崩溃边缘的阎知州彻底扯断了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将美味咽下肚,他扯过游因的手臂,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游因猝不及防被拽离沙发,整个人失重向前倒去,直接就跌在了阎知州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胸膛之上。尾巴之间的碰撞撞得人头昏眼花,游因都还来不及疼,就被另一种疼痛夺去了所有感知。
阎知州真的像完全发疯的猛兽,将屋子里的东西撞得东倒西歪,又将游因翻转正面按在地上,握住他双手手腕束缚着压在头顶。游因此时曲起的膝盖正好叠上了阎知州的尾巴根,赤果果的碰撞,溅射间融合在一块儿,分不清你我。
绸缎一样的乌黑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与已经七零八落的衣服勾在一块,散在身前。狼人俯身啃咬漂亮吸血鬼的脖颈时,恰好将一缕青丝咬在了齿间。
顿了顿,阎知州松开嘴,低头亲吻那捋长发,随后他将长发绕在手指间,又去咬游因红肿的唇。
喘//息,热气,身体的温度相互传递,两个成年男人的力量不可小觑,很快就让整洁的地毯错位的乱七八糟。
触碰的欲念达到极限,阎知州像是迫不及待回归原始森林的猛兽,将自己的衣服也撕扯干净。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受到狼人体质的影响,还是阎知州本身体温就这么高,皮肤无障碍接触的那一瞬,游因被烫的闷哼了一声。
接下来,贪吃的狼人把手抚往下,疼痛中夹杂着一丝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舒爽与愉悦看似正在被享用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