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蜜刚要反抗一抬眸看到是棠博远,便顺势依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剧烈地亲吻着她。
“妹子,你可想死哥哥了!”
这些日子可真是憋死他了,她娘最近看他这妹妹看的紧,他都没机会下手,每天看着她花枝招展的在他面前晃悠,可馋死他了。
棠博远贪恋地吻着她,大手肆无忌惮地在全身揉搓,一把将她抱起,按在了床上……
小林子看了二人一眼,默默地退出了房中,贴心地关上了门,守在门口,寸步不敢动,警惕地看着周围。
直到屋里消了声音,才松了口气。
棠蜜娇喘连连地趴在棠博远的身上,她这哥哥成天浸淫花丛,这身子骨真是糟,还不如小林子有力气呢。
棠蜜忽然怀念起燕昭来了,别看燕公子身子清瘦,技术一般,但是胜在那张脸好看,身子保养的好,比小林子和棠博远都强上很多。
“哥哥,你以后可不许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我房里了!”棠蜜埋怨道。
棠博远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怎么真将自己当成我棠家的大小姐了,本公子现在是碰不得你了!”
“哥哥,瞧你说的!”棠蜜生怕他生气,赶紧起身在他唇上亲了口,“我还不是怕被爹发现,他会打断你的腿的!”
棠蜜这话让棠博远沉默了,如今棠蜜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他确实不敢乱来。
“府里人多复杂,万一被人发现了传了出去,那咱们棠府可有热闹看了!”
棠蜜这话瞬间让棠博远如临大敌,他赶紧起身,穿好了衣服坐了起来,“你说的对,今时不同往日。”
若是传出他跟自己妹妹有一腿,那可废了。
棠博远穿戴整齐后,在看向媚眼如丝勾魂的要命的棠蜜,心里舍不得,俯身又狠狠地吻了她一下,“小心肝啊,那你说怎么办,我以后不能碰你吗?那也太要命了!”
棠蜜娇笑一声,“哥哥放心,你给我些钱,我明天打发琳琳去外面租个房子,咱们偶尔去放纵下,谁会知道!”
棠博远眼睛一亮,笑着点了下她的小鼻子,“聪明!”
“不过哥哥以后在府里行事还是要小心些,要恪守本分,千万别让外人看出端倪来!”棠蜜叮嘱道。
“放心,我懂!”棠博远觉得他的小心肝真是可心人,笑着在她屁股上拍了下。
棠蜜嗔了他一眼,抬脚在他胸前轻轻地踢了踢,柔着嗓音说道,“哥哥好坏呀!”
棠博远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勾引,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
……
棠鸢回去坐在镜子前,直勾勾地盯着镜中的字迹,兜兜转转,有回到了远点,她拼命地回忆着前世,棠蜜出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他们家真是从她回来后,便开始处处倒霉。
她欢欢喜喜地嫁给了燕昭,本以为会与他琴瑟和鸣,却不料新婚夜,他以处理紧急公务为由,匆忙离开。
直到他临死前,才知道,哪里有什么紧急公务,分明是他被棠蜜勾了心,就在她落寞地独守空房之际,他却与她棠蜜颠鸾倒凤。
事后更是骗她,被刺客伤了身子,修养了足足两个月未在她房中过夜,再然后是他为祖母守孝三年,好不容易熬到了期限,他答应了带她去温泉山庄补她个洞房花烛,却不料是他竟然丧心病狂地将自己的妻子送给太子享乐,还给她下了那种药,要不是燕泉将她带走,她便要委身于慕容渊了。
可悲的是,她以为那夜是他,以为终于怀了他的孩子,可以与他白头到老,却不料,她引狼入室,好心收留的堂妹,夜夜宿她夫君的床上,燕昭骗她倾尽全家资源,助他登上高位,连累全家,霍乱外祖一脉,想到那些因为她惨死的无辜亲人。
棠鸢便恨意滔天,她死死地攥紧手心,直到尖锐的指甲刺穿皮肤,鲜血淅沥沥地落在梳妆台上,可是她像是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浑身透着凛冽的杀意。
所有不好的开端都是从棠鸢踏入他们棠家的大门开始,她勾引燕昭,蛊惑自己,说服二叔背叛,一步步诱她步入这万劫不复之地。
噩梦循环,她再次站在开端,这次,她怎么能再让她称心如意。
“郡主!”刚进门的雁儿一眼便看到她手掌心的血迹,焦急地跑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震惊地看向她,“郡主你在干嘛?雀儿快拿药箱。”
雀儿只看了一眼,惊呼出声,“我的老天爷!”
他赶紧转身去拿药箱。
此刻棠鸢才猛然回神,垂眸看向自己摊开的掌心,被自己掐的血肉模糊,她竟然没觉得怎么痛,也是,经历过千刀万剐的人,这点伤确实不算什么。
“郡主,你别吓奴婢啊!”雀儿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擦着药,眼睛都红了,自从她家郡主从隔壁回来,就有点不对劲,这怎么还自残上了。
棠鸢长得深闺中,皮肤保养的极好,尤其是这纤纤玉手,每日都要擦最贵的香膏包养,根根如玉,嫩滑又精致,所以这狰狞的伤应在手心,看着让人揪心。
“不会留疤吧!”雁儿心疼地给她吹吹。
然而,棠鸢的心思却全然未留在这上,她若有所思地看向他们二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