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和野猪头套——或者直接叫他的名字,嘴平伊之助——算是不打不相识。
在紫藤花纹之家,经过短暂但充足的治疗、休息,三人姑且算是熟悉起来了。
更巧的是,之后的任务并不是单人任务。向某个、据说比较危险的地方支援。这是一个大任务。】
#炭治郎真的很会顺毛啊。
#我算是明白了,嘴平伊之助完全就和野生动物一样的,你得用对待野生动物的态度顺着毛摸。
#……男,男妈妈……
#灶门炭治郎(鬼灭之刃世界):你在说什么呀,母亲是没有男性的!男性只能做父亲,而不是母亲。
#灶门君啊……不好意思,我先怜爱一下。
#这个地方好像还挺危险的。
#无论是嗅觉还是听觉都在叫嚣着危险啊。
#把人当傀儡操纵的敌人也算是很常见的设定了。
#我比较惊讶,这个山里原来不止有一只鬼啊,之前还说了鬼舞辻无惨不允许鬼扎堆来着。
#大概是因为他们是家人?居然一家子都成了鬼,也算是挺惊人的。
#伊之助这是,触觉特别灵敏吗?!
#哎呀,那受伤的时候搞不好会格外疼呢。
#那倒没看出来。难道说,是因为他在野外长大,对这些磕磕碰碰已经不在意了?
【那田蜘蛛山——这个地方比之前了解到的还要更加危险。
后续的支援即使在路上,也并不能立刻到达,现在只能依靠在场的几人作战。这本就已经足够劣势,更何况敌人还是不止一只的、有着不同能力的鬼。
因为害怕而不肯前进的善逸,和炭治郎他们彻底分开;而前方追向鬼所在之处的炭治郎和伊之助,不得不面对被鬼当人偶一样操纵,生不如死的剑士们。】
#控制人偶的敌人就这一点烦人。
#但是炭治郎脑子很好使的,很快就找到了暂时控制这些被操纵的人偶的办法。
#灶门炭治郎(鬼灭之刃世界):嗯。虽然结果是很可惜……
#啊。确实很可惜……还是被杀掉了。明明原本是能得救的。
#能明显看到炭治郎气得要命。
#毕竟本性如此嘛,而且这一小段共同生活的时间里,也让伊之助改变了。
#真没想到伊之助会用这种方式帮忙。
#完全是顾全大局的做法嘛。
【被嘴平伊之助抛上半空的炭治郎,在下一个瞬间就锁定了鬼的位置。
凌空直下,水之呼吸,一之型——
坐在岩石上,长发的「母亲」像是迎接一样向前伸手。
指尖的血鬼术的线寸寸断裂,双眸安静地闭上,微微抬起下巴、露出自己毫无防护的脖颈来。
炭治郎微微一怔,手上几乎是本能地换了个角度。
——五之型,干天的慈雨。
轻巧而温柔的一剑,让鬼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地赴往死地。
被「丈夫」殴打,被「儿子」嘲讽,「女儿」不会多嘴为她说哪怕一个字。在做鬼也一直与泪水、恐惧和疼痛为伴的人生里,最为恐怖的「死」居然如此温柔。
“这里……有十二鬼月……”
「母亲」在消散之前,为这份温柔的赐死做出了回应。
“小心一点……”】
#这就是所谓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吗。
#没有对鬼有丝毫手软,好评;对坦然面对死亡的鬼,使用了不会让她疼的攻击,超好评!
#这个「妈妈」的鬼,鬼生也不幸福啊……
#此前看到的那些鬼,或多或少都会享受比常人更强的优越感,但是这个鬼怎么当鬼了也逃不掉家暴男啊?!
#说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呢?!
#鬼的话还真是没有一句可信度。
#不过我算是发现了,不少鬼在被变成鬼之前,也各自有各自的……应该说“问题”吗。
#至今为止看到的,有提到“过去”的鬼,绝大多数被变成鬼都是鬼舞辻无惨趁虚而入。
#这个鬼王,比想象中的还要恶毒啊。
【与此同时,因为害怕而磨磨蹭蹭不肯进山,导致与炭治郎等人分开,又因为在意祢豆子而追上来的善逸——
“还有这种事?!”
他在尖叫。
“它长着人脸啊!它是人脸蜘蛛啊!这怎么回事啊?!”
我妻善逸在一边尖叫一边到处逃跑。
“是做梦吧!是做梦吧!拜托了是做梦吧!”
当然,他是不会从噩梦中醒来的。因为这根本不是梦境,而是现实。
他一路逃跑结果正撞进敌方老巢,他停下来一睁眼就看到悬浮在半空中的房子,看到很多被悬挂在蛛丝上,正在变成蜘蛛的人类——这些都是现实。
我妻善逸简直就要昏过去了,连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都让他一惊一乍地尖叫。】
#不,不愧是你?
#这人的运气是不是真的有点问题啊?居然直接跑到了敌方老巢。
#这个,应该是那个「哥哥」鬼吧。
#但是真的,不好嘲笑善逸害怕,这个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