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身边,又顿在了空中没有落下。
“主子恕罪,奴才也是心疼主子,也心疼夫人!”
“主子这么多年对夫人的感情,奴才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夫人却不得不因为初家的事情,而总是跟主子背道而驰,甚至有时候还要伤害到主子,我看不下去!”
“如今只是刚开始,尚且未对主子产生多大的影响,主子也暂且有能力替夫人解决兜底,可是以后呢,若是夫人做出了更多不利于主子的事情,到那时主子若兜不住了,那又该怎么办?”
“奴才是看着您一路艰辛走到这儿来的,不愿意看到您如今的一切毁于一旦啊。”
时聿到底也没有踹下去那一脚,气得跺了几脚地板。
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从陪伴他岌岌无名到如今御前红人,他都看在眼里。
可这件事,吉祥做的终归是不对。
时聿指着吉祥的脑袋,横眉怒道:“那也是我愿意的,你这是多此一举明不明白!”
“这不是多此一举!”吉祥忽然抬了头,鼻涕眼泪淌了满脸,“主子您也看到了,夫人忘记了那些记忆后,对你是如何的态度?”
“夫人她亲口说了喜欢您啊,也再没有偷跑出府,背着您做一些与您背道而驰的事情了。”
“没了那些初家的悲痛记忆,夫人就只是主子的夫人,是只为了主子着想的夫人。”
“主子您自己难道不高兴吗,你难道就没有庆幸过夫人忘记了那些记忆吗?”
时聿指着他的手微微颤抖。
他难道不高兴吗?
他难道没有庆幸过吗?
他高兴。
他庆幸过。
他也因此惭愧。
“奴才觉得自己做的不是多此一举!”
吉祥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决定向时聿坦白。
也是因为方才,见到时聿在司空滕面前哑口无言的模样,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七尺男儿,应敢作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