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许大茂都能想象,娄晓娥能当场给他撕吧了。
许大茂心里直骂娘。
该死的秦淮茹,好啊,果然当初让自己脱大裤衩,说是方便,实际上是想拿捏老子啊。
这女人真是好心机。
当时许大茂先逃走了,秦淮茹怎么脱身的,他并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何雨柱已经把他的大裤衩子给烧掉了。
秦淮茹是什么人啊?
她断定许大茂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个事情,所以凭着记忆,找了个颜色差不多的破布头,塞在兜里,为的就是拿捏许大茂一把。
她很清楚,这一次,想让棒梗度过这次难关,归根结底,还是要着落在许大茂身上。
只要他这个当事人不追究,那么棒梗顶多被街道办管教一番,扫几个月的大街。
但如果许大茂追究,那管教的就是少教所以及公安局了。
这性质就变了。
所以今天过来,就是要来摊牌来了。
“行了蛾子,都一个院住着的邻居。秦淮茹平日上班那么忙,那棒梗又被贾张氏带着,能带好才见鬼了。
这事情,也冲不着她。她一个女人,也怪不容易的。”
娄晓娥一听这话,斜着眼睛瞪着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个许大茂,我以前就听说你跟秦淮茹两个人不清不楚。
合着你们两个是真有事啊?
你还帮着她说话?
你不要脸!”
许大茂皱了皱眉,他最烦的就是这一点。
娄晓娥动辄跟个泼妇似的,大喊大叫。
你瞧瞧大院里,人秦淮茹,人于晓丽。
哪个不是说话温温柔柔的?偏就她,大嗓门,动辄对他又吵又嚷,跟凶三孙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