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现在我只是想要你帮我找到邢邵,为什么你对他的怀疑从来都没有断过呢?”
许安乐难以置信地说出这番话,许丝雨下意识朝着四周看了看,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谈话。
但许安乐并没有给她跑神儿的机会,而是一把握住了妹妹的胳膊:
“小雨,之前你们说要监视邢邵的时候,我是为了他的清白才同意的,可现在,邢邵不见了,他被袭击了,为什么你们对于他的怀疑没有减少过呢?”
“哥,你小点儿声!”
许丝雨压着声音,在唇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但或许就是这个态度,让许安乐近乎爆发地吼了一声:
“他人都不见了,我说话小不小声有那么重要吗!你是怕暴露你们的计划吗!”
“你坐下!快坐下!”
许丝雨连忙拉着许安乐的手想要让他坐下,看着男人激动的连手都在颤抖,许丝雨连忙解释道:
“你就不怕别人听到邢邵的事情,对他有什么看法吗?别闹了,快坐下!”
许安乐一直都是一个很稳重的人,也是许丝雨觉得自己最能依靠的人,但现在,好像只有自己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
被这么一说,许安乐有些尴尬地朝着四周看了看,其他人就算是听见了,此时也只能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闷头干饭。
许安乐做了个深呼吸,回到座位上,他一边揉着眉心一边问:
“那你们现在是怀疑邢邵和那些人有瓜葛?”
许丝雨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哥哥。
而后,许安乐又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我这么给你说吧,他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邢邵,一个连隔壁家孤寡老太太都要照顾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情?你们别太离谱。”
“我知道,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
“嘘嘘嘘——”
“那你什么意思?”
看着许安乐的情绪又要激动起来,许丝雨连忙在唇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而后,许安乐压低声音问:
“都说了不会,你不是这个意思能是什么意思?”
许丝雨抿了抿唇,她将手中的热茶全部喝光,感觉如果自己再不喝完,自己老哥迟早要给自己全部打翻:
“我的意思是,邢邵会不会被这些人盯上了。就是说,他有可能是被害人,你懂我意思吗?”
这么一说,许安乐也不说话了,眉头拧在一起,想了良久之后缓缓摇头:
“二十多岁,他身体又不好,拐卖了能干什么?”
一句话,给许丝雨也干不会了:
“就……可能……我也不知道了……”
两个人默默对视着,但此时,许丝雨他们的这条思路又或许是最正确的,因为此刻邢邵不见踪影,说不定已经一个腰子不见了!
“报警吧。”
想了半天,许安乐憋出了三个字。
许丝雨:????
在餐厅,许安乐像是被抽了虾线的虾一样,蜷缩着坐在椅子上,高大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句号,他眉头紧锁,从来都没有被这样一个问题为难成这般模样:
“你说他能去哪儿呢?”
“他也没有尝试过和你联系,是吗?”
许安乐点点头,此时餐厅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保洁人员开始打扫,盘子堆叠的声音成了最好的背景音,让这一切不至于太过安静,安静到让人害怕。
“邢岚手机号给我发过来的那个关键信息我还没有删除,起初我以为是邢邵用邢岚的手机给我发过来的消息,可后来我打了好几通电话过去都没有人接,我觉得如果邢邵拿着那部手机,他不会不接我电话的。”
“有没有这种可能……”
许丝雨摩挲着下巴,将餐盘里的带鱼咬了两口,她在思考的时候喜欢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想事情:
“本来,邢邵是拿着那部手机的,但给你发了那个消息之后,他被不法分子发现,然后绑架了?这样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后面的电话打不通了!”
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两个人的肯定。
许安乐推着许丝雨的轮椅就往外跑准备去报警,但刚从餐厅走出去,许安乐的电话就响了:
“喂,许主任,我是赖绒,我听说您在找邢部长?”
立刻,许安乐的脚步慢了下来:
“是的,怎么了?”
赖绒的声音很清爽,只是背景有些嘈杂:
“我看到邢部长了。”
————
邢邵坐在舞台下,他的视线有些迷茫,都已经将会场扫视了好几遍,但他却没有看到一个眼熟的人。
梦境,会创造出这么多陌生人吗?
或者说,一个熟人都没有?
“邢部长?”
邢邵正这么想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扭头,就看到赖绒手中端着茶杯,在自己身边坐下。
有些愕然,邢邵想过会在梦中邢岚的婚礼上看到熟人,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赖绒。
毕竟自己和赖绒也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