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宁王参与涉政之后,流言蜚语就散了许多。
但仍旧有人觉得皇帝是故意的,毕竟天罚的石头不是开玩笑的。
为此,宁王特意请求去了湖州赈灾。
他长得温润如玉,偏又一副天潢贵胄的样子,特别有皇家人的气势。
接着就快到要去赈灾的时候了。
湖州这会儿灾情严重,贫苦得紧,宁王也不准备带着程晚去。
偏这一日,太子又给程晚写了信,信上说了些有的没的。
“这是太子给你写的。”宁王酸溜溜的问程晚。
“对啊。”程晚笑着吻了他的唇角,觉得他身上醋味儿真浓。
宁王便不高兴了,他背过身不看程晚,心里不舒服得紧。
见他这样,程晚也不哄他,兀自打开了他方才看的太子的信件,一字一句读着。
“晚晚,见字如旧,今日事务繁忙,你可还好……”
正读着,那封信就被宁王给撕碎了,然后他就抱住了程晚。
两人此时正在床榻上。宁王抱程晚的姿势有些别扭,程晚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就在宁王以为她要起身离去时,程晚面对面坐在宁王腿上,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宁王便顺势怀抱住程晚,将脸压在程晚脖颈。
“晚晚,你以后不要收太子的信了好不好?”
程晚嘲笑他,“这信明明是你收的,我刚准备还回去的。”
其实这几日太子的信不少,可能是觉得成为监国太子了,他自觉能够夺回程晚了。
人呐,就是这样不知好歹。
前世原主对着太子各种跪舔的时候,太子只觉得她贱,各种利用。
这辈子程晚对他爱搭不理,偶尔给点甜头,他就像狗一样摇着尾巴上前。
“晚晚,和我一起去湖州吧。”宁王想了想,说道,他眼神中闪着希冀的光芒。
程晚眉目流传,这倒是好,他主动提出来要让她去湖州,免得她张嘴。
正想着,宁王却觉得程晚在想什么拒绝的话,咬了一口程晚的鼻子。
“不许拒绝,一定要和我一起去。”他受不了在某个他不在的时候,程晚会和太子相见。
就算他相信程晚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可太子就不会吗?
程晚揪住他的鼻子,“我也没说不答应啊,答应你,和你走。”
湖州此时虽然灾情严重,可毕竟也是个好地方,再加上最近太子选妃迫在眉睫,程晚给他选了个既能成为他助力,又能帮助他管理家宅的好女子。
相信有了这位太子妃,太子就没有时间来理她,以及程悦了。
于是翌日一早,宁王就带上程晚出发了。
一路上,宁王手中都捧着一本书卷在看,只可惜过了许久,连一页都没有翻过去。
“宁王殿下,您再看我,当心变成斜视眼。”程晚放下手中茶水,没好气开口。
宁王便巴巴坐了过来,“不看着你,我总觉得在做梦。”
他将脸靠过来,盯着程晚的脸。
程晚便吻了一下宁王的唇角,“现在还觉得在做梦吗?”
“不够。”宁王低沉的声音笑了两声。
于是程晚倾身向前,“现在呢。”
“还不够。”
“那就这样。”
两人在马车上抱在了一起,温度迅速升温,不过到底守着几分礼义廉耻,只是亲了几下,没做什么。
等中午歇息吃饭,小厮上来给他们送食物的时候,他诧异的看了眼宁王,觉得宁王像个小媳妇一样。
程晚倒是泰然自若得很,还拿起宁王的书看着。
“晚晚,你点的火,晚上得负责消。”宁王如同大狗,摊在程晚身上。
“是是是,你先坐回去,我有点热。”程晚推着他。
就这么走走停停,两人终于到了湖州。
此时地湖州,虽然已经不下雨的,可大水未消,农民的粮食全然被毁,众人脸上透露出一股疲态。
宁王看着这些灾民,眉头皱得很紧。
“等会儿就到府衙了,咱们先听听他们湖州的父母官怎么说。”程晚说道。
“嗯。”宁王声音闷闷。
两人正说着话,程晚身边的系统精灵却出现了。
“宿主,有人要杀宁王。”
“是刺客吗?”
“不是……”
系统精灵刚说完这句话,马上便是一个踉跄。
宁王和程晚面色大变。
“宁王,你个认贼作父的狗东西,今日我就要杀了你以遭天罚。”
几个灾民拿着锄头橛子冲着马车就过来了。
程晚也没想到,竟然是宁王玩儿脱了才会这样,一脸难以置信看着他。
宁王也没发现,安抚着程晚。
“晚晚,你就在马车上不要下来。”他说完,匆匆下车去了。
尽管带的侍卫比较多,可此时的灾民更多,在知道马车上坐着的是宁王之后,纷纷上前。
瞬间,宁王和那些侍卫们就差点被淹没了。
“你不下去帮忙吗?宿主。”系统精灵问道。
“不去,他可以应付的。”程晚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