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飞白要自己出马,这让莫飞大喜。
即使他再恨玄凌,但此刻领了罚受了伤,莫飞想要再做什么,也只会束手束脚。
不过莫飞可没有忘记要给玄凌拉些仇恨,他眼中闪出精光,“将军!那你可要小心阳城的庸王,此人若不除,以后必将是我们心头大患!”
洪飞白听莫飞一说,不禁思索片刻。
若阳城那位庸王真的成为了他们西夏人踏足大秦的绊脚石,洪飞白不介意一脚踩碎!
不过是一块石头而已!
洪飞白连连冷笑,让莫飞下去了!
“邱守,本将军今夜要亲自去见一见你!”洪飞白坐在诺大的军营里,看向阳城的方向。
深夜。
邱家早已熄灯,邱守正卧在自己屋中歇息。
但邱守其实睡不着,今日他让下人给玄凌送洗髓丹,这是一份刻入骨髓的屈辱。
“该死的庸王!”邱守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恨不能将玄凌当场大卸八块。
也正在这时,屋外骤然传来一阵风声,树叶簌簌而动。
邱守本不在意,可那风声过后,一个高大的人影忽然印在他的窗户上。
他一惊,瞬间惊疑不定,不知那到底是人是鬼。
人影却开始伸手推他窗户
,邱守猛然从榻上跳起,寻找护身宝剑。
窗外人影却冷冷一笑,“邱守,本将军来见你,你也要拿宝剑相迎吗?”
邱守一听此人说话的声音,一怔,“将军?”
“然。”洪飞白推开窗,越了进来。
为了掩人耳目,他穿了一身阳城百姓的装扮,只是普通衣物,掩不住他身上的杀伐之气。
邱守见来人是洪飞白,反而松了一口气,“将军要来怎么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来的是刺客!”
“呵。”洪飞白睨着邱守,在他眼里,大秦人都比不上西夏,因此看邱守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本将军要是想刺杀你,你现在便没有机会开口说话。”
邱守干笑两声,“是、是。”
他又问:“不知道将军突然驾临寒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么?”
“当然。”洪飞白背着双手,站在邱守面前,目光带着极致的寒冷,“邱守知不知道这次西夏出兵,伤亡惨重。”
邱守当然知道这件事,如若不是这次西夏兵败,他的计划说不准就能实现,铁矿已经拿在手中。
他一脸懊悔和怨恨,“知道,如果不是庸王出手,这次西夏军不可能兵败。”
邱守不知道洪飞白对玄凌这人了解多少,
却有意无意给洪飞白表忠心,免得洪飞白迁怒到他身上,“西夏男儿死伤无数,都是他的原因,我都想将他碎尸万段了!”
邱守这话倒是真的。
今日他送洗髓丹给男主,屈辱之大,他都想将玄凌碎尸万段了。
洪飞白见他神色不是作伪,话语中少了几分针对。
但他对邱守仍有芥蒂,或者说他在故意施压,洪飞白冷然道:“既然如此,邱守是不知道那位庸王的手里,有害我们西夏男儿死伤一片的暗器?”
邱守摇头,“他没出手之前,确实不知道。”
洪飞白冷哼一片,“本将军还以为你是知道,而故意让我们西夏出兵,来试探那暗器的威力!”
他这话让邱守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洪飞白竟然是这样想的!
洪飞白见已经威慑到了邱守,便走到他面前,“我们西夏国也与你合作过不少次,既然这次我们的敌人是相同的,你不妨派人去那王府探听一下,那暗器到底是什么来历,又可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洪飞白威慑完邱守,便开始指派他去做事。
邱守心里知道洪飞白的盘算,只是他脸上浮现出一点苦笑,“将军,实不相瞒,自从发现庸王手里有那样的暗器之后,我
便先让人去探查了。”
洪飞白立刻竖起耳朵,“快说!那暗器是何来历?”
邱守却一脸愁苦,唉声叹气,“我派去两人,但这两人都死在了那庸王的手中。”
他说起这事,还恨得咬牙,“甚至以此为威胁,从我这里要去了一枚洗髓丹!”
“这口气我现在一想,怎么也咽不下啊!”
“竟然还有这回事!”洪飞白大惊!
洪飞白本想邱守在阳城,怎么也算是一号人物,居然还被那位所谓的庸王如此打压。
此人怕是不可小觑!
邱守苦笑,“如果不是这件事,将军前来时,我又何必担心是刺客,要拿宝剑护身。”
洪飞白闻言,眉头紧紧皱起,在屋中来回踱步。
“那你也对暗器的来历毫无头绪,以前可曾见他用过?”洪飞白问。
邱守摇头,长叹一声,“我不是跟将军说过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用。那暗器据说巴掌大小,威力却很惊人。”
他想了一番,“兴许是他王府里有人帮他做出来的,可惜……我的人没能探听到什么!”
洪飞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邱守见他陷入沉思,不由开始试探,“将军,现在这等情况,西夏那边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