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啊!小的真的错了!”
守城兵吓得战战兢兢,也不敢乱动,就怕玄凌真的让人打死自己。
玄凌锐利的目光扫视四周,“其他人呢?”
叶文桦押着另一个守城兵过来,“王爷,在这里!这人居然想要去给王路远报信!”
玄凌眸子冰冷得像是寒潭,他问那守城兵,“你要去给王路远报什么信?”
那被叶文桦抓住的守城兵典型的欺软怕硬,告状不成,便立马向玄凌低头,“王爷,小的是想去跟王大人说有贼子入城的消息!”
“哦?不是去状告本王?”玄凌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守城兵。
守城兵忙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小的不敢!”
“好!别的不说,本王先治你们守城不利的罪!”
两名守城兵闻言立刻吓得两股战战,一名守城兵不停磕头,“王爷!饶了小的吧!小的错了!”
玄凌冷冷一笑,“守城乃是大事,你们出了疏忽,怎能轻易饶过?否则今后还有人来守这城门,是不是每一个都当作儿戏。”
“若守城此事只是儿戏,那阳城百姓的性命岂不也成儿戏了?!”
那两人被玄凌说得大气都不敢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叶文桦
,将这两人拉下去鞭打二十,明日一早游街示众!”
“是!”
“饶命啊王爷!”
守成兵哭喊着,叶文桦视而不见,让手下带人前去领罚!
王二就在这时过来。
他拿着一副写好的文字,交给玄凌过目,“王爷,按照您的意思,我把城东头那写字最好的先生叫醒了,让他写了这一行字!”
玄凌接过来看,阳城最好的宣纸上写着:莫飞小儿,留下裤来!
这八个字,伤害虽然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玄凌十分满意,“现在就给本王挂到城头上去!”
王二领命,和叶文桦一起,将那裤子和写着文字的纸张高高挂在城头上!
西夏边境若有兵马巡视,肯定能够看见!
玄凌看着那裤衩和纸条挂在城头上后,大感快意,哈哈笑着回府去了。
一夜无声。
翌日,清早。
西夏边境巡逻的士兵发现阳城城门挂着两样奇怪的东西,忙过去一看,瞧得仔细了,便立刻白着脸冲进营帐。
“将军!将军!副将军!”
洪飞白和莫飞昨晚都刚从阳城里逃出来,洪飞白还好,但莫飞气得双眼发红,“将军,此仇不报非君子!请给我一万人马!老
子要踏平阳城!”
洪飞白却刚从慕南风那边得知玄凌府中有暗器的事情,心有顾虑,这时候外面响起士兵的呼唤声,忙道:“进来。”
士兵便跑进营帐,见洪飞白和莫飞都在,单膝跪下,“两位将军!阳城那边在城门口挂了两样东西,似乎是在跟我们西夏叫嚣!”
说着,士兵还偷偷看莫飞一眼。
莫飞冷笑着说:“他们阳城兵马不足,哪有资格向我们西夏叫嚣?”
只是他这一句刚说完,就想到玄凌丢的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器,足足让西夏的军队死伤一大片,眉头便又皱了起来。
洪飞白站起身,“本将军去看看。”
莫飞也跟上。
两人来到边境山坳处,远远一眼便看到城头上飘荡着的一件裤子,还有手写的八个字:莫飞小儿,留下裤来!
洪飞白看后一怔,莫飞直接气到吐血。
“洪将军!请给我一万人马!”莫飞气得浑身瑟瑟发抖!
他今天不带兵冲进去把那庸王杀了,他就不姓莫!
莫飞转身要回营,他要去拿家伙!要跟庸王拼个你死我活!
洪飞白拉住他,“不要意气用事!庸王手中还有很多暗器!你想死在阳城吗?”
莫飞
气得浑身血液沸腾,恨不能立刻将庸王生吃活剥,哪里听得到洪飞白的话。
洪飞白让旁边人去拿来弓箭,羽箭一搭,将对方城头上的裤子和文字都射下来了。
这一动静,立马惊动了阳城守城的人。
王二被玄凌留在阳城城门口守城,裤子和写着字的纸张一掉落,他就知道是西夏那边看到了。
他忙让人去找玄凌,“快去通知王爷!”
玄凌不到盏茶功夫,就过来了。
他摇着一把扇子,笑眯眯地看着落在城楼外地上的裤子和纸上,拍拍掌说:“把笔墨拿上来,本王要写字!”
今天跟着玄凌出来看热闹的是叶文桦,他忙给玄凌递上笔墨。
玄凌大手一挥,几个字也有模有样,写完他让王二展开挂在墙头。
对面的洪飞白和莫飞一看,那写在纸上的新字居然是:“莫飞小儿,你裤子掉了,可要我们阳城将士帮你捡起来啊?”
莫飞见此,是真的气到一口血喷了出来!
点点鲜血洒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洪飞白扶住他,脸色大变,“快,先把莫副将带下去休息!”
西夏军匆匆带莫飞下去休息。
莫飞被扶下去时快要翻白的眼睛直直盯着站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