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陈枫眼中闪过几分揶揄。
“阎埠贵,你是不是认为我傻啊!”
“怎····怎么会?”
阎埠贵咧嘴讪笑。
“既然你知道我不傻,那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敷衍我,等我放了你,你好去公安吧举报我?”
陈枫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森寒的目光让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直接僵硬。
“不不·····我没有,陈枫,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我·····”
阎埠贵想要解释。
不解释不行啊!
陈枫就是个疯子。
他能杀了聋老太太,也能杀了他。
他可还不想死。
“没想过!”
“你糊弄鬼呢!”
陈枫说完这句话,没等阎埠贵的解释,直接一个大嘴巴子甩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过后,紧跟着就是阎埠贵的惨叫声。
啊!
凄厉的惨叫,飘进陈枫耳中,宛如美妙的音乐。
陈枫的眼眸,慢慢的变得兴奋起来。
“阎老狗,让你平时敲诈我!”
“啪!”
“让你背后说我父母的谎话,编排我们家的是非!”
“啪!”
“让你想吃绝户!”
“啪!”
“让你算计我,还想让我给你们家出钱办酒席,你踏马的脸怎么那么大呢?是不是你儿子结婚,入洞房也让我来啊!”
“啪!”
陈枫每说一句,就在阎埠贵的脸上狠狠的甩一巴掌。
没几下的功夫,阎埠贵的脸就肿胀起来,嘴角迸裂,一口黑黄的牙齿也是被吐得七七八八,钻心的疼痛让阎埠贵哀嚎不断。
这么多年,阎埠贵仗着自己三大爷的身份,算计坑了陈家不少钱财。
原主母亲善良,父亲虽然是军人复员回来的,可性格木那,再加上军队中的教导。
就算阎埠贵做的事情很过分,可原主父母也不在意,也正是这样的纵容,才让这帮禽兽,胆子越来越大。
甚至·····
陈枫一把抓住阎埠贵的头发,直接把他从地上薅了起来。
“阎老抠,我爸的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
本来在惨叫哀嚎的阎埠贵,听到这话,猛然愣住了,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陈枫疯狂的眼眸,打了一个寒颤。
陈枫怎么知道他爸的事情。
谁咋的?
还是有了什么证据?
阎埠贵心虚的摇着头。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陈枫,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易中海让我针对你们家的,罪魁祸首是易中海,求求你,饶了我吧·····”
阎埠贵此时也顾不得疼痛,哀嚎着求饶。
他真的怕了!
陈枫太狠了!
仿佛真的要取他性命一般。
“不知道?”
陈枫冷笑。
嘴巴会骗人,可眼神不会。
阎埠贵那心虚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不···不知道,陈枫,我真的不知道·····”
阎埠贵低下头,不敢看陈枫猩红的眼眸。
啪!
“我让你不知道!”
又是势大力沉的一巴掌,陈枫含怒出手,差点把阎埠贵的脑袋抽歪了。
啊!
阎埠贵惨叫。
浑身就像散架了一般,他强撑着身体,倔强的抬起头。
“陈枫,你到底要做什么,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要怎么样,难道你想屈打成招么?”
“陈枫,你这是在犯罪,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乱来,你要是杀了我,你也活不了的。”
“以前是我不对,可现在你打也打了,只要你放了我,我就不再计较,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看可好?”
阎埠贵以为自己咬死不松口,陈枫就不会把他怎么样。
可他忽略了仇恨对人带来的影响。
按理说,不管是阎埠贵,还是聋老太太易中海他们干的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可谁让他继承了原主的一切呢!
没有原主,他早就死了。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更何况,他既然继承了原主的一切,那报仇当然也成了他的责任。
每当深夜,翻看原主记忆的时候,陈枫都恨狠的把四合院所有的禽兽都给弄死。
现在,阎埠贵想要来一个一笑泯恩仇。
晚了!
早踏马的干什么去了!
“阎埠贵啊!阎埠贵!”
“你不会以为现在这种情况,我还会放了你吧?”
陈枫冷笑一声,随后手中突兀的出现一根棒球棍,上面星星点点的暗红色,让阎埠贵瞳孔猛然一缩。
“陈枫,你····你要干什么?”
“我都说了,你爸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聋老太太的事情,我发誓,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你就看在我当过你老师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