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同志,又见面了!”
保卫科外,陈枫笑呵呵的看着找上来的郑朝阳,如果不知道内情,还以为他们是老朋友呢!
“是啊!又见面了,陈枫同志。”
郑朝阳看着意气风发,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也是一阵唏嘘。
谁能想到,对方这副阳光开朗,人畜无害的面容下,居然是个披着人皮的狼。
郑朝阳眼中的异样,陈枫看在眼中,可并没有当一回事。
有本事就抓他。
没本事,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给谁看呢!
谁站在他的立场上,都会那么做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虽然他不是原主,可既然他继承了原主的一切,那因果自然落在他的身上。
报仇!
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再说了。
没有证据,郑朝阳他们也定不了他的嘴。
屈打成招,他也不是吃素的。
思绪万千,陈枫嘴角上扬,洁白的牙齿晃得郑朝阳有些眼晕。
“郑同志,我能问一下,保卫科出什么事情了么?”
“你不知道?”
郑朝阳眼神一凝,心中有些恼火。
他觉得,陈枫这是在明知故问,就是为了嘲讽他们。
“我当然不知道了!”
陈枫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至于郑朝阳眼底的怒火,他全当没看见。
“你·····”
饶是郑朝阳脾气好,看到这,拳头也硬了起来。
他终于理解郝平川的心情了。
“我···我怎么了,郑同志?”
陈枫眨着眼睛,继续追问。
“没···没怎么,我还有事,失陪了!”
郑朝阳转身就走,虽然他自认为自己走的镇定潇洒,可匆匆的脚步落在陈枫的眼中,却有一丝狼狈的意味。
就这·····
陈枫摇摇头,没有上前,安静的站在一旁,就像个旁观者。
·····
“老郑,你干什么去了?”
郝平川见郑朝阳回来,凑过来问道。
“没干什么,看到陈枫了,上前说了两句话。”
郑朝阳也没隐瞒,陈枫那个大个人,不用他说,郝平川也能看到。
“什么?”
“陈枫?”
“那那个小子说什么了?”
一说到陈枫,郝平川的牙根就痒痒,自己这么多年,就没吃过那么大的亏,盛京一行,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没说什么,就是闲聊了两句。”
郑朝阳有些尴尬,随便应付了两句。
“那你觉得,这次的事情,是不是陈枫干的?”
郝平川并没有发现郑朝阳的不对劲,现在他一门心思就是想找到陈枫犯罪的证据,好把那个混蛋,绳之以法。
“不知道。”
虽然心中早就认定,这次的案子,和陈枫脱不了关系,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不敢下结论。
前车之鉴,弄得他心里都有阴影了。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他真的不敢开口。
“你们呢,调查的怎么样了?”
郝平川负责询问相关人员,应该有所收获吧。
这!
应该怎么说呢!
郝平川满脸不甘。
“是有些线索,可都和陈枫没有关系。”
“你啊!”
郑朝阳有些无语。
虽然他理解郝平川,毕竟他也这样,可前提是,不能影响他们的判断。
有心想说郝平川两句,可看着对方不甘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还是被郑朝阳咽了回去。
······
半个小时后,白玲等人调查完毕,刘光齐的尸体也被带回了警署,准备解剖,作深度的调查。
“杨厂长,事情我们基本已经清楚了,我需要带保卫科的吴明科长,还有王力和张顺回去协助调查,没有问题吧!”
白玲眉宇间有些复杂。
调查的结果让她非常意外,难道这次和陈枫真的没有关系。
“没···没有问题,协助公安的工作,我们义不容辞,不过,白组长,如果我们轧钢厂的职工没有问题,还请白组长宽带一二。”
杨为民也是为吴明操碎了心。
虽然他不相信吴明会干出杀人的事情来。
可现有的证据全都指向自己的小舅子。
他也没有理由,阻止公安带走吴明几人。
“杨厂长,您放心,我们公安又不是土匪,秉公办案,是我们的底线,您就放心吧!”
白玲淡淡的点头,随后带着人就要离开了轧钢厂。
事情大致她已经清楚了,只要在查清楚刘光齐的死因,那这个案子,基本就算破了。
只不过,白玲心中没有一点高兴。
原以为,这次的案子,和陈枫有关系,可通过调查得知,这次的案子,和陈枫一点关系没有不说。
还简单的令人发指。
随便调来一组人,就能破案。
用他们刑侦一组,在白玲看,大材小用。
更让他们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