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筠因为没有退路,拿出从没有过的孤勇,把季南铮紧紧的抱住。
她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勾男人,想着只要不让季南铮出这个屋,到他忍无可忍时,一切就都水到渠成。
季南铮感受到身体越来越狂躁,越来越不受控制,那股热流几乎就要将他吞噬,他想要 ……
他太想要了。
自从成亲当晚跟顾宛舟胡搞乱搞做了一夜之后,他已经好久没吃肉了。
他想要,好几次被顾宛舟撩得差点没法收场。
何况现在还中了媚药。
可他是季南铮啊,想吃肉,不代表是肉他就会吃的。虽然被王思筠紧紧的抱着,一股女子的馨香缭绕,可他却不合时宜的想起宛舟那晚的媚态。
“滚开!”不知道是不是脑海里出现了具象的人,季南铮使出全身力气把王思筠推开。
王思筠被推坐到地上,屁股着地,疼得她泪花都出来了。
就在此时,紧闭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江北的声音传来:“将军?”
“你,你,你怎么会?”王思筠见鬼一样的看着进屋的江北,眼里狂热的光渐渐熄灭成一团死水。
她本想爬起来再战,现在也不动了,像一堆破布一样颓然坐在地上。江北来了,这出戏结束了,她王思筠的人生也结束了。
“把人弄走。”季南铮吩咐江北,沙哑的声音里裹夹着腾腾的怒气。
江北见季南铮神色有异,心里便有了大概的猜测。敢设计将军,江北不带一点客气的把王思筠拽起来。
王思筠自知已无力回天,眼里没有一点生气,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躯体,任由江北拉着。
只悲沉的说了一句:“铮哥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季南铮已经不愿听她的声音了,带着无尽的悲哀道:“今晚的事儿,我会烂在肚子里,这也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儿,往后好自为之。”
王思筠做出下药的事儿,他对她已然没有半点情分可言,可他不得不顾及到自己的老母亲,还有王家的颜面。
又吩咐江北:“直接送去她屋里,别惊动其他人。”
王思筠带着不舍和决绝最后看了一眼季南铮,挣脱开江北。
“我自己走。”
王思筠走后,季南铮没时间为王思筠悲哀,当务之急是浇灭身体里熊熊燃烧的烈火。而最快的方法就是浇冷水。
屋里没有冷水,江北走了,江南?这么大动静都没出现,他也不指望了。
季南铮忍着难受,重一步轻一步往门口走,刚走了没两步,门又开了。
“江南?”季南铮以为是江南。
可说话的却是暮婉儿。
“南铮哥,你怎么了?”暮婉儿快步走到季南铮身边,伸手扶住有些飘忽的季南铮。
暮婉儿是看着王思筠出去之后进来的。
屋里发生了什么,她已经猜到七七八八。没错,她就是怂恿王思筠用药,而她也知道,王思筠那个蠢货,虽然成天嚷嚷着喜欢季南铮,可季南铮真到了她手里,她不会知道怎么下手。
她更知道,季南铮不是普通男人,没点章法一时半会儿他不会中招。
而她更知道,江北不是一般的侍卫,区区一点迷药会让他头晕欲睡,但不会让他真的昏睡过去。
她在外面伺机而动,等王思筠出去,她让紫凌想办法拖住江北,她自己嘛,当然是进来为季南铮灭火了。
只有早日成为季南铮的女人,才能正大光明跟顾宛舟竞争。凭着她对季南铮的了解,和她那些手段,以及和王夫人的关系,顾宛舟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而且药是王思筠下的,她是受害者,她和季南铮生米煮成了熟饭,无论是季南铮,还是王夫人都不会怪她,反而对她满是亏欠。
暮婉儿带着志在必得的信心,挨着季南铮,看似抓着胳膊,实际整个人已经贴了上去。
男人,中了媚药的男人,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女人,温软的女人。借着关心的名义,暮婉儿柔软的身子往季南铮一贴再贴。
暮婉儿想的没错,季南铮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感受着她的温软,更晕更热了。
他甩了甩头,让脑子保持清醒:“婉儿,你,怎么来了?”
他说着话,意图把被暮婉儿挽着的胳臂抽出来。可暮婉儿反而抓得更紧。
“南铮哥,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
暮婉儿一手抓着季南铮,一手伸到季南铮的额头。她的动作看起来是给季南铮体察温度,可她手心贴着季南铮的额头,几个手指一点不老实,轻轻游动。
“南铮哥,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暮婉儿一脸受惊的样子,手离开额头,又在季南铮脸颊贴了贴,接着手就贴到了脖子上。
季南铮对暮婉儿的印象一直很好,他压根不会想到暮婉儿是躲在王思筠后面的黄雀,此时哪怕暮婉儿的手贴到他脖子上不成体统,他也没多想。
“婉儿,我没事。”虽然暮婉儿的手带给他一股沁人心脾的冰凉,可他还是打心里抗拒。
伸手意图把暮婉儿的手拿开。
“南铮哥,你发烧了,我去叫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