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张绣听到袁绍的话后,脸上神情如常,道:“袁绍啊,你认为调遣高干,自并州攻打河内郡,就能起到作用吗?错了,你大错特错!”
袁绍道:“高干必胜,你张绣,也就只能强装镇定。”
张绣继续道:“袁绍,你难道没有发现,我身边的将领中,少了你最熟悉的人吗?”
袁绍道:“谁?”
“张颌啊!”
张绣昂着头,掷地有声道:“张颌归顺本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张颌的实力,那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尤其擅长防守。”
“本官出兵时,特地安排了张颌坐镇长安,策应各方。”
“河东郡遭到高干攻打,河东郡守求助,张颌必定发兵驰援的。以张颌的实力,要挡住高干,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最关键的是,除张颌之外,田丰也在后方的。”
张绣笑吟吟道:“田丰归顺本官后,也在长安。有田丰和张颌在,他们了解高干的秉性和实力,对付区区高干,不足挂齿。你在并州的那点兵力,不足为惧。”
袁绍嘴角抽了抽。
他的本意,是借此打压张绣的嚣张气焰,助涨自己麾下士兵的士气。
现在,反被张绣倒打。
最关键的是,他麾下的士兵,又有议论声响起。这些士兵的心绪,像是坐过山车,起伏不定,一个个经历着忽高忽低的情绪,实在是难受。
都担心袁绍的处境。
都担心自己的生死。
袁绍此刻咬着牙,说道:“张颌、田丰,败军之将,何足言勇?他们面对高干,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他们,必败无疑。”
张绣说道:“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你袁绍无道,他们弃暗投明,那是极为正常的事情。所谓的败军之将,简直是谬论。袁绍,你这是胡搅蛮缠。你说他们无能,可曾经,你最倚重田丰和张颌,如今这般否定两人,岂不是自相矛盾。”
袁绍再度哑然。
面对张绣,袁绍的一张嘴实在是不够用。
他赢不了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