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转眼,就到了公审刘纬台和李移子的日子。而在南城外,早已经搭建起了高台,专门设立的行刑地点,而天不见亮,已经有百姓云集在此地,等待着躬身。
时间一点点流逝,日头东升,散发着温暖和煦的光芒。杨广照耀在人的身上,使得人浑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集于此的百姓,越来越多。
不过人依旧没有来。
可围观的人,却还在陆续的增加,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无数的百姓云集在这里,各自议论着刘纬台、李移子的事情,诉说着刘纬台、李移子欺负良善的事情。
抵近午时,随着城内一声士兵大喊让道,百姓的议论声骤然高亢,无数人目光,齐刷刷看向城门口,只见两辆囚车来了。
前面的一辆囚车中,装着的便是刘纬台。后面一辆囚车中,装着的就是李移子。不论是刘纬台,亦或是李移子,都是神情萎靡。
尤其是刘纬台,这三天时间,他屁股上的伤倒是好了许多,可问题是,死亡的威胁,时刻笼罩在头顶,导致整个人蔫蔫的。
不论是刘纬台,亦或是李移子,内心都无比的失落,更是满心的后悔。如
果当初他们听从乐何当的,主动归附张绣,甚至是交出粮食等,一切就不至于如此。
至少,张绣不会杀他们。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更何况,他们可是交出钱财、粮食,那就至少能保住性命。偏偏他们两人,自持不会露出痕迹,不会露出破绽,所以一意孤行。
哪知道,张绣更是霸道,直接就不管证据提审,然后撬开了刘纬台的嘴巴,不论是刘纬台,亦或是李移子都完了。
囚车到了高台下,刘纬台一瘸一拐的往台上去,而李移子也是跟在后面。两人被逮到了台上跪下后,下面的百姓一下沸腾了起来。
“杀了刘纬台!”
“杀了李移子!”
人群中,有人高呼呐喊。
“杀了他!”
“杀死刘纬台、李移子!”
……
无数的百姓,不断的高呼,越来越多的人高呼,声音直冲云霄,响彻在城南外面。实在是刘纬台和李移子两人,行事霸道,仗着有公孙瓒撑腰,或是鲸吞土地,或是抢夺钱财珍宝,或是作奸犯科,犯下了太多的罪孽。
如今遭到提审,百姓高呼不已。
张绣还没有登台,他走上台后,看着刑场周围一片的激动场景,听着刑场周围冲霄的呐喊声,嘴角
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没有杀错人。
刘纬台和李移子两人,该杀!这样作奸犯科的人如果不杀,那是让曾经死在刘纬台、李移子手中的百姓死不瞑目。
张绣抬手下压,示意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不多时,百姓噤声。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了张绣的身上,他们等着张绣宣布对刘纬台、李移子的惩罚。他们对于张绣,别的不说,单单是张绣处决了刘纬台、李移子,便是让无数的百姓拥护。
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
张绣看着周围百姓,正色道:“今天当着蓟城万千乡亲的面,朕公审刘纬台和李移子两人。此二人被朕派人抓捕,起因在于蓟城内无数人莫名死亡,更谣传是冤魂索命。”
“朕调查后发现,百姓死亡,并非冤魂索命,而是刘纬台和李移子联合安排,派人密谋杀死了无数的百姓,然后推脱在冤魂身上。”
“然后,鼓动百姓作乱。”
“刘纬台和李移子两人,便是意图借助神怪之说,让朕屈服,从而出面稳定粮价,保证他们能继续通过抬高的粮价等谋取利益。”
“朕,不做这样的事情。”
张绣继续道:“我大秦的繁华,不是靠压榨百姓。我大秦和百姓
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百姓亏损,我大秦也会被削弱,实力也会锐减。相反,百姓富足,大秦实力才会富足。”
“加之刘纬台、李移子犯下无数的罪行,作奸犯科,哄抬物价,草菅人命,违法乱纪,理应处死。不处死这两人,朕难以向万千百姓交代。”
“今日,便是给两人定罪。”
“今日,便是为死去的万千百姓申冤,以告慰死去的百姓。”
张绣大袖一拂,斩钉截铁道:“行刑!”
随着张绣的一声令下,刹那间,站在刘纬台、李移子身旁的人,便抡起大刀,一口烈酒喷洒在刀刃上,刀刃落下,扑哧一声,刘纬台和李移子的头颅登时就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滚落在地上,骨碌碌翻滚几下,才停了下来。
两具尸体,随即倒地。
“杀得好!”
“杀得好!”
“陛下万岁!”
“陛下万岁!”
……
一个个百姓高呼起来,声音愈发的高昂,愈发的雄浑。越来越多的百姓高呼,所有蓟城的万千百姓,看向张绣时,眼中都有着敬佩,都有着欢喜。
刘纬台该死!
李移子该死!
这两只巨大的硕鼠死了,整个蓟城也就安全了。
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