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欢乐过后,迎来的便是短暂的分别,祈南言和宁慕辞回到学校,而祈南白和裴宿尧则是继续工作,只是心照不宣的是,裴宿尧自打那天之后,就在祈家住下了。
祈南言那张公然示爱的接吻照,也被祈南白找人压了下来,并不是怕丢脸,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人议论和打扰祈南言。
晚上九点,在宁慕辞经常待的大树下,两人吻别。
祈南言提着保温桶,里面是家里阿姨炖的汤和一些卤味,他知道沈观和肖子琅不是本地人,所以他们周末基本不会回家,而古舒,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更加不会回去。
打开房门,祈南言高举两个保温桶,大声说,“兄弟们,我回来了,还给你们带吃的了。”
结果,寝室就沈观一人孤零零在。
沈观笑着说,“他俩都出去了。”
祈南言把东西放桌上问,边打开盒子,边问,“这么晚了,他们干什么去了?”
“老大去压操场去了,老二网吧去了。”
祈南言放下手里东西,转头眼神亮晶晶看着沈观说,“压操场?这是有情况啊,才一个周末,看着不声不响,做事惊天动地。”
沈观嗅了嗅,问“什么东西,好香啊。”
祈南言招手说,“快来快来,家里做的汤,特地带过来给你们尝尝,非常的鲜美。”
“那我可就有口福了。”
“那是必须得。”祈南言自豪的不行。
沈观打了一碗汤,边喝边说,“就是那次联谊,肖老大和咱们同届的女生加了微信,这不今天约着人家出去走走呢。”
“汤好喝,阿姨手艺不错。”
祈南言笑着说,“这可不是我妈做的,是我爸熬的,我爸可舍不得我妈动手。”
沈观羡慕的说,“叔叔阿姨感情真好。”
“那是,”
“不过古舒怎么上网吧去了?他不是配了一台电脑吗?”祈南言疑惑的看着沈观。
“新出的游戏,嫌弃网络不好,又觉得配套设施玩起来才爽,这不就出去了。”
“行吧,你先吃着,我洗漱去了。”
“行。”
将近十一点,古舒和肖子琅前后脚进门,幸好天气还不算太冷,又有保温盒温着,两人拿着东西到外面吃完了,又把保温盒洗了才进来,彼时,祈南言和宁慕辞通完电话,早已进入梦乡。
又一月,风起枝丫无踪影,片片金黄铺满地,空气已经隐隐有了冷感,而祈南言后开也逐渐少了回宿舍休息,宁慕辞那儿的东西早已超过了寝室。
去教室的路上,祈南言自成一道风景线,纯色内搭,外面套了一条米蓝色拼色冲锋衣,下身是一条直筒修身牛仔裤,一双白色板鞋,配上那一张帅气的脸蛋,不少路过四人身边之时,频频侧目。
古舒撞了一下祈南言,挤眉弄眼说,“哎,就你这张脸,考不考虑出台啥的,肯定有大把人愿意为你买单。”
祈南言白了他一眼,“你看我缺钱还是缺人?俗话说,拆人姻缘,必定没钱。”
古舒一脸懵,“什么意思,咋还能和钱扯上关系?”
旁边沈观接话,“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毁亲,不就是拆庙,那佛祖肯定不会保佑你有钱和有前途,后半生铁定穷困潦倒。”
古舒正气十足的说,“当代世界,唯物主义,我们要相信国家相信dang”。
肖子琅刚竖起大拇指,就听古舒立马说,“祈小宝,祝你和宁哥长长久久,长相厮守。”
肖子琅默默地翻转了拇指。
四人刚回到教室,一个女生就抓了一把糖给肖子琅,说是家里做的手工糖,科技活少,如果喜欢可以找她买之类的。
肖子琅红着脸说了句谢谢,坐在位置上,肖子琅率先尝了一个,确认味道可以后,才分给了古舒他们,祈南言挥挥手,意思在给他一颗。
最后一节课下课,祈南言想起昨晚宁慕辞说的那家蛋糕店,趁着阿辞还没下课,打算先去买点,和另外三人告别往校门口走。
把玩着手机,但是路却越走越偏僻,直至没什么人烟,突然站定开口,“都已经跟到这了,还不打算出来吗?”
而此处就只有祈南言一人,被其他人看见,铁定会以为发神经。
半晌过去,祈南言也不着急,空气突然一阵波动,祈南言霎时动了,一颗弹珠破空而去,打散了波动,不过二十几秒,他的对面显现一个人。
一副成功人士的装扮,长得中规中矩,国字脸,男人开口,“没想到,哪怕是力量被封的只剩下一成不到,居然也能发现我”
祈南言双手插兜,站姿懒散,“就你们那死尸味,我即便是力量全无,都忽略不了,隔老远就闻到了。”说着还挥了挥空气,像是难闻的不行。
男人冷笑道,“没了力量的你,和凡人无异,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等我待会斩下你的头颅,掏出以你的心脏,以祭吾王。”男人手中化出一把黑色镰刀,上面黑红雾气缠绕,隐隐伴有哀嚎声。
望着那把本不应出现的镰刀,祈南言瞟了一眼天际,似笑非笑,而空间稍稍一顿,似是某位的心虚。
“我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