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寻池瞧见母妃这样,哪能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无非就是采用后宫手段,来促成此事罢了,只是他又何尝没有试过拉拢上官丞相,因而也对他做了不少的调查。
知道他并不是因为私情就能站队的人,即便上官映柔成了他的三皇子妃,那个固执的老头也决计不会因此站到他这边,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份忠心固执,父皇对上官丞相才没有猜忌和疑心。
但段贵妃并不远清楚上官翀为人秉性,莫寻池叹了一口气道,“母妃,上官小姐便算了吧,我看鲁将军的女儿亦可行。”
段贵妃固执道,“上官家的助力比鲁家大,你且放心,母妃有办法。”
“皇位只能是你的,从小母妃便被那慕嫣压了一头,直到入宫亦是,一直到现在,皇上都还念着她,甚至不惜空悬后位。”
“但她是个没福气的,死的早,哈哈哈哈哈”
“池儿,你一定要荣登大位,那个位置只能是你的。”
莫慕辞看着只要一提到先皇后,便癫狂的母妃,内心一片苍凉,他不止一次觉得,母妃生他,不是因为爱他,只是想和先皇后斗。
莫慕辞为太子,那他便要成为帝王,先皇后为皇后,他的母妃便想成为太后,不为其他,只为一个输赢。
祈南言和莫慕辞没回东宫,转而去了宫外太子府,刚一进门,腿上就挂上来一个挂件,甜甜喊着姐姐。
祈南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转而看着初一。
初一说,“是她坚持要到门口迎接您。”
“姐姐,子衿已经好久没见姐姐啦,想姐姐了”,小姑娘嗓音温软,像是蜂蜜一般,甜丝丝的。
莫慕辞不爽了,当即一把将赵子衿拎起来,和她平视说,“小鬼,你都霸占我媳妇,你姐姐一个多月了,还黏着,他是我的。”
赵子衿在空中扑腾着,伸手想要揍莫慕辞,“边挥手边说,姐姐是我姐姐,才不是你的,臭姐夫放我下来,不然,不然我叫姐姐揍你。”
莫慕辞得意的说,“你姐姐和我成亲了,是我媳妇,就是我的,我的。”
“你姐姐爱我,喜欢我,才不会揍我。”说完还在祈南言脸上香了一口。
祈南言哭笑不得看着斗嘴的两人,问,“阿辞,你是怎么凭借一己之力,让老少都恨不得揍你的。”
老是衡安帝,少是赵子衿。
莫慕辞臭屁道,“嗨呀,个人魅力太大,没办法。”
“不过,我不在乎,只要小宝爱我就好,其他都是浮云。”
赵子衿气的要死,开口大声反驳,“姐姐才不爱你,你放我下来,我要和你决斗,我要把姐姐抢回来,臭姐夫。”
鉴于那句姐夫喊的让莫慕辞心花怒放,便大发慈悲将人放了下来,刚扬起眉毛,得意的问,“小鬼,你要……”
怎么决斗还没说出口,一声哀嚎响彻太子府。
原来是赵子衿抱着莫慕辞的腿,毫不留情一口啃了下去,那疼痛感,莫慕辞可不得喊叫出声。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祈南言放肆的笑声。
卧室内,莫慕辞抱着祈南言不撒手,嘴里哼哼唧唧,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祈南言亲了他一口说,“好啦,不生气了,掀开裤子给我看看,有没有出血。”
莫慕辞得寸进尺,“不够”,随即深吻下去。
祈南言也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直到他的手不老实钻进他的衣服里,到处点火,担心他的伤势,祈南言强忍心中的躁动,把人推开。
气息凌乱沉重,“等会再亲好不好,先让我看看腿怎么样。”
裤腿掀开一看,祈南言抬头看着莫慕辞。
某太子尴尬的移开眼睛,不看他。
祈南言伸手在那浅的快要消失的牙印上摩挲了一下。
莫慕辞腿忍不住颤了颤,心虚的放下裤管。
祈南言揶揄开口道,“太子殿下,再亲一会,那牙印子估计要拿个透镜来,才能看到。”
“喊的那么惨,我还以为见血了呢。”
莫慕辞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底气的开口,“氛围到这了,叫一声应个景,”
“再者,不喊大声点,怎么消那个丫头的气。”
“哭了怎么办,我可不会哄小丫头。”
祈南言点点头,“也是,辛苦我们阿辞了,要什么奖励吗?”
莫慕辞一把将人扯到身边,翻身压了上去,手钻进祈南言的衣服,鼻尖抵着鼻尖,暧昧道,“那便继续吧。”
祈南言手拂过莫慕辞的脸颊,装傻道,“继续什么?”
“当然是炒菜了,我想吃先煎一下,然后再炒一下的白米糊糊。”
“那便如你所愿。”
大白天,卧室门关着,太子府内的人都很自觉地远离。
月上中天,天边高挂一轮圆月,二九,三十的月亮比初一要圆。
祈南言披着外套,看着眼角绯红,睡得正香的阿辞,在他额间烙下一个吻,随后拿出一颗药,化在肿处。
他的阿辞,合该一点苦都不要吃,要永远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踏着月色来到庭院处,这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树干粗壮,十人手牵手也不一定能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