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敲门声响,唤回了邵慕辞神游的思绪,一门之外传来祈南言模糊的声音,“哥哥,我洗好了。”
邵慕辞走过去开门,只闻到薄荷青柠沐浴乳夹杂着玫瑰的淡香,而香味的主人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阿言”
祈南言转身,面带疑惑,“怎么了,哥哥。”
炽白的灯光下,邵慕辞笑容温暖,“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喊一喊你。”
其实他更想问,今天你任由我亲近,以及那些暧昧的小动作,是不是代表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但这些话在心里转了一圈,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他们之间横亘着分化这件事,如今的这一切不过是建立在alpha和beta之间,就像是行走在空中阁楼,一步一恍然,无法预测下一步是脚踩实地,还是踏进虚无,跌入万丈深渊。
不是没想过告诉实情,他怕那样会将两人好不容易走近的距离,再度拉回普通朋友界限。
祈南言站在原地看着他,无助又茫然的神色笼罩alpha在的全身,好似叶儿打卷泛黄的薄荷,
玫瑰带着露水走进叶儿蔫巴的小薄荷,将身上的露水倒在薄荷叶上,舒展了翠绿的玫瑰叶,“哥哥,我想在哥哥腹肌上滑滑梯,哥哥给吗?”
泛黄的薄荷叶在吸收露水后,立马变得枝叶挺立,邵慕辞眸光微动,喉结上下攒动,空气中薄荷清柠的味道缓缓裹住玫瑰,小心翼翼的试探。
祈南言盯着他,眼里的笑意似是水滴入水面,荡开圈圈波纹,可语气却是带着鼻音的委屈,“不可以嘛?哥哥。”
而后假模样的叹了一口气,“好吧,哥哥不让就算了,毕竟也确实是我不知分寸了,原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到摸摸腹肌没什么,终究是我自以为是了。”
左一句不知分寸,又一句自以为是,弄的邵慕辞方寸大乱,噔时抓住祈南言的手伸进衣服里,扣在腹肌上,慌忙解释,“我,我是懵了,没说不让滑滑梯,想滑就滑,但就是不要再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心疼。”
看着他眼尾微红,眼里带着祈求之意,祈南言觉得 眼红不算什么,从眼睛红到耳朵,顺着往下延伸到脖颈,直至没入到领口再也看不见才好。
衣服里的手动了动,顺着腹直肌白线往下移动,祈南言吐着气,眼尾微扬,桃花眼惑人的紧,轻声呢喃,“哥哥的腹肌好滑呢。”
温热的手指在腹部停留,指尖下的身子猛然绷住,似是绷紧的弦,指腹的温度宛若触碰到了燃烧的碳,十指连心直达心头。
邵慕辞表面看着没什么异样,可那曝起的青筋,血丝爬满的眼眸早已出卖了所有神色,他想他往下,可又怕异样惊吓到他,置身于冰与火的中间,欲//望烈火焚焚,理智冰雪拢笼,似挣扎而不得出,似认命而不甘。
祈南言到底也没舍得做太过分的事情,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让他的阿辞,没空在想东想西,没必要在接着撩拨下去,抽回了手,浅浅拥抱住爱人,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谢谢哥哥给的晚安奖励,晚安,好梦。”
从天而降的甘霖,浇灭了火焰,融化了冰雪,邵慕辞笑道,“晚安,好梦,阿言。”
天如蝉鸣,时而高昂暴雨霖霖,时而气清秋风和煦,祈南白又时不时来找过祈南言几次,这次,祈南言本想叫上邵慕辞一块见见他哥,可偏生公司有事离不开他,只能作罢。
与此同时,校园网上,一则帖子热度渐长——扒一扒京朗大一历史系某位乖帅系草不为人知的事。
被帖子名吸引点进去的人,开头第一张就是张扬黑色迈巴赫,通过车窗看见两人接吻,在然后有各种各样,各角度摸头牵手照片,毫无例外全都是祈南言和祈氏集团董事长祈南白。
楼如高山,还在不停建造更高,有褒有贬,撕的不成样子。
山风护月:【老早就想说了,一个男beta长成这副软了吧唧的模样,一看估计就脸上动过。目的就是为了把傍大款。】
多糖加冰就是神:【花有千万色,你管人家黑白红,谁规定男beta一定要帅,女beta一定要漂亮,人家就长的好看怎么了,你丑你嫉妒啊。】
踩着椅子要登天:【心脏看什么都脏,大佬和大学生在一块就一定是BY关系吗,人家正儿八经谈恋爱不行?】
谁偷了井盖:【楼上的说谈恋爱的,去看看大佬的资料吧,人家早就隐婚了,这不是BY是什么?】
踩着椅子要登天:【报社空穴来风的胡编乱造也能当真,结婚证据呢,人家大佬自己承认了吗?人家都到这程度了还需要隐婚?再说了你见哪个结婚大佬玩BY的还亲自来接人,把自己脸暴露出来,你是真以为人家形象和你形象一样不值钱?】
上课偷吃零食:【不是吧,不是吧,你们难道不知道豪门之间的瓜吗?照片这大学生,是个假少爷,享受了十八年的富贵一朝被赶走,由奢入俭难,傍大腿维持富贵生活也不是什么怪事吧。】
哇哈哈哈:【他是假少爷,可人家学的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照你这么说,豪门少爷没钱了是不是都要傍大腿。】
坚持不挂科:【本豪门少爷风评被害。】
天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