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凤回到家后,立即在刘海洋的书房里寻找名片。
很快,她就在梁建义的抽屉里,找到了梁建义的名片。
随即,林玉凤走到座机旁,拨打了梁建义的号码。
与此同时。
梁建义坐在牌桌前,他的脸色阴沉,双眼紧盯着手中的牌,额头上青筋暴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少,而他对面男人的筹码却越来越多。
每一次发牌都让他感到一阵焦虑,他开始频繁地吸烟,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子。
他的表情变得愈发烦躁,不断地喃喃自语,对自已的牌运感到不满。
当又一局结束,他看着自已的手牌,愤怒地将牌扔在桌子上。
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这都是什么烂牌!”
同桌的人看到梁建义这副模样,不禁暗暗好笑。
他们做了一个局,专门坑梁建义。
让梁建义赢了两次钱后,梁建义就上钩了。
此时,梁建义已经输红眼了。
不仅把前两次赢的5万都输掉了,还赔进去2万块。
不过,他并没有停止的打算,反而下更大的赌注,想要把钱赢回来。
在下一局中,他加注更多,希望能够一举翻身。
但事与愿违,他再次输得一败涂地。
这时,手机的响声,让梁建义更加心烦。
他猛地站起身来,愤怒地踢了一下椅子,吼道:“不玩了!今天真是倒霉!”
他抓起自已的钱包,悻悻地离开了赌桌,留下了众人挽留的声音。
“梁总,再玩两把嘛。”
“这么早回去干嘛。”
身后的男人们挽留道。
“我有事。”
梁建义晃了晃手机,然后按下通话键。
“喂,哪里的?”
梁建义不耐烦的问道。
男人们见梁建义真在打电话,也就不留他了。
反正梁建义输了钱,肯定会不甘心,以后还会来给他们送钱。
“梁先生您好,我是刘海洋的妻子,我丈夫让我联系您。”
电话里传出了林玉凤的声音。
一听到是刘海洋的妻子。
梁建义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的脚步加快,走出房间,来到走廊的尽头。
“你们的事情,我正在处理,你们别急。”
梁建义回答道。
关于刘海洋仿制‘万艾可’的事情,梁建义就感觉头疼。
他是真没钱还刘海洋。
也没办法替刘海洋摆平仿制药的事。
本以为刘海洋不来找他,事情就算暂时过去了。
没想到刘海洋又来找他。
如今,梁建义只能用老套路。
拖,暂时先拖着。
林玉凤先是一愣,然后一脸惊喜的说:“梁先生,您知道我丈夫的事情吗?”
这下轮到梁建义有点懵了。
难道刘海洋什么都没对她的妻子说?
只是让她打电话提醒自已?
是担心自已不接他的电话?
一定是这样!
梁建义心思急转,认准了一个可能。
这时,林玉凤说道:“梁先生,我丈夫让我告诉您,他不想坐牢,他和连环杀人没关系……”
“我知道他不想坐牢,我……等等。”
梁建义怔住了:“什么连环杀人案?”
林玉凤说道:“警方怀疑我丈夫和连环杀人案有关,就是前几天发生的连环杀人案。”
梁建义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仿制万艾可吗?
怎么又和连环杀人案扯上关系了!
林玉凤说道:“我丈夫让我联系您,我想您一定有办法,不然他不会让我找您帮忙的。”
梁建义迟疑了一会儿,“他现在人在哪?”
林玉凤回答道:“在看守所里。”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梁建义心烦的挂了电话。
……
玉安市看守所。
在监室内,犯人通常会有一定的自由活动时间,但范围有限。
他们可能会与其他犯人交流,或者进行一些娱乐活动,如阅读,下棋等。
然而,这些活动都受到严格的监管和规定。
刘海洋在监视里格格不入。
虽然他以前也混过,身上也有刺青,但他毕竟是生意人。
当了这么多年老板,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有钱人。
“刘海洋,跟我出来。”
管教打开门,对刘海洋说道。
刘海洋点点头,起身走出了监室。
“有钱就是好啊。”
监室内,一个男子嘀咕道。
看守所有看守所的规矩。
刘海洋的案子还没判。
按照正常流程,除非见律师,不然是不允许探视的。
而刘海洋昨天刚见了老婆。
今天又有人来看他。
“要不是为了钱,我们会在这里?”
一个光头犯人讥笑道。
监室里的男人都笑了。
这时,刘海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