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过别人,那你怎么这么会?”
这件事穆潇也早就想问了,特别是经历了方才的口//口之后。
辛枫晏也有点喘,道:“我……我学习过。”
他的眼神像他的嘴//唇一样湿//润,说完,还展示一般,伸//出//舌//尖,在自己的下唇上、也是穆潇刚刚碰//过//的地方,又舔//了//一下。
穆潇的眼神暗了一分,在再一次吻上去之前,他揪了一下辛枫晏的耳朵,“别再逗我了……你也知道,我现在……”
“唔……”辛枫晏刚发出一个喉音,嘴//就被//堵//住了,虽然算是个小小的惩//罚,但穆潇下手有分寸,耳朵上并不疼,辛枫晏闭上眼,跟随着穆潇的嘴//唇和舌//头,两只耳朵也抖起来。
好一会之后,辛枫晏才能够把空了的水杯放回到桌子上,他回来后没有再躺下,坐在床边,背靠着床柱,穆潇枕上他的大腿,笑着道:“来,说一说,你都学了什么?”
辛枫晏确实学过很多,他想了想,决定先从礼仪——服侍家主时的礼仪开始说起。
大概说了两三句吧,他一低头,见穆潇挑起一边眉毛看过来。
恍然间,辛枫晏懂了,明白了穆潇真正想要问的是什么。
他赶紧解释道:“潇哥,我学的只是理论知识,用的是一些辅助教学的用具,没有其它的了,没有……没有其他人碰过我的身体。”
穆潇收回视线,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淡定地说道:“不是说礼仪吗?怎么拐到这边了,接着说礼仪吧。”
不知道怎么的,见穆潇这个样子,辛枫晏就想起了毛绒玩具,穆潇原来也有着这样的一面啊,像毛绒玩具一样可爱~
然后必不可免地,辛枫晏想起了他曾经用过了、也是唯一拥有过的两只玩偶,粉色的小兔子和羊毛毡小刺猬,他心中有点黯然,不知道它们现在丢到哪里去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穆潇还在身边就好,辛枫晏的唇角扬了一下,继续讲述,除了礼仪,还有工作方面的,生活方面的,各式各样,主要就是怎么辅佐和照顾人。
穆潇从前还有个疑惑:辛枫晏一个大家族里出来的少爷,怎么那么会“伺候”人?
现在听辛枫晏这么一说,所有的问题就都自然而然地迎刃而解了。
穆潇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是家主真好,能够正大光明地拥有辛枫晏。
休息了一会,穆潇从消//耗过后的疲//惫中缓//了过来,不用一直躺平了,夜也更加晚了,两人都还没吃晚饭,穆潇就叫辛盈把晚饭送进来。
两人都是病号,晚饭做的自然很清淡,不过丝毫不影响它的美味,据说是族里专门的厨师结合了祖传的手艺和现代的新式创意钻研出来的。
辛枫晏搬了个小桌,放在床上,和穆潇挨坐在一起。
说是要搬来照顾穆潇,这照顾从今晚就开始了,穆潇也不动手,辛枫晏拿着餐具,先喂穆潇一口,自己再吃一口,再喂穆潇一口,一顿饭吃下来,吃的虐狗无比。
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辛枫晏舀起最后一勺,送到穆潇嘴边,突然说道:“潇哥,我有一件事要请求你。”
“跟我还这么见外?”穆潇把粥咽了,却还咬住勺子,不让辛枫晏抽回去,“说说,什么事?”
辛枫晏难得地,有点无奈地笑了下,他任由穆潇去了,正了正神色,道:“齐毅他们那些人,潇哥,你把他们放了吧。”
穆潇皱了皱眉,齐毅他知道,昨晚带着人在山里一直追他和辛枫晏的那位。
虽说他们是按照族里的规矩办事,出了“叛徒”肯定不能轻易放过,穆潇能理解,但依旧对他们印象不大好。
规矩里可没有辱骂辛枫晏这一条!
穆潇回想了,自己刚变成白虎时,发了很大一通脾气,辛长老那时候也确实说过,要严惩他们,阿宴这么说,所以他们现在真的在受罚呢?
辛枫晏观察着穆潇的神色,斟酌着说道:“潇哥,齐毅他们受罚,是他们应得的,不过我觉得,你刚接任家主,不宜对下面的人太过严苛。”
说完之后,见穆潇还皱着眉,辛枫晏心中有点打鼓,又道:“潇哥,他们确实做的过了,长老们的命令是将你活着带回去,他们却对你的伤视而不见,确实该狠狠地罚一罚。”
穆潇有点意外,自己想的是他们侮//辱了辛枫晏,辛枫晏想的却是他们没有要救自己?
而且,辛枫晏他……
穆潇松开眉毛,辛枫晏的手还放在小桌上,穆潇把自己的手覆上去,用了点力握了握,“阿宴,你不用这么小心的,你想说什么,跟我直说就好。”
辛枫晏的那只手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穆潇把它抓起来,放在嘴边轻吻,“阿宴,你跟我吵架、骂我,都没关系,我脾气上来时可能也会骂回去,但过后我绝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所以你真的不用怕我,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只是我,不是家主。”
类似这样的话,辛枫晏曾经听过,在他小时候,从教导他的教师嘴里。
那位老师讲解过,哪怕不能自由选择婚约对象,历任家主中也还是有不少与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