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攻宝具——红莲之圣女(La Pucelle)。
而现在,贞德已经开始了吟唱。
“诸天即为主之荣光,大空即为主之伟业。”
“白昼传达话语,黑夜传达知识。”
“我的终点就在此地,我的命数就在此地,我的生命就在此地。”
剑刃划破了圣少女的手掌,鲜血浇灌在银色剑刃上,于是主降下了金色的辉光。
“我的生等同于无,如同影子四处游离。”
“我的弓无法依靠,我的剑也不能救我。”
“唔!”女帝咬紧牙关,破魔的锁链像是试图制服一头桀骜不驯的龙,那个青年只是双臂发力,就有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传遍无数锁链,“这家伙的筋力明明只有D级才对啊……难道是龙种改造?”
“糟了!”莫德雷德一个不慎,被圣枪拍飞,当她艰难爬起时,身边被影从者挤了个水泄不通,而骑着拉姆莱的黑色骑士王,正头也不回地朝着御主奔去。
从虚空中涌现的神圣红莲,阻碍了骷髅骏马的脚步,阿尔托莉雅·Alter停步,圣枪开始凝聚止境的暴风:
“刺击,十三之牙——闪耀于终焉之枪(Rhongomyniad)!!”
“不好!”莫德雷德和女帝神色大变,她们一个被影从者们牵制,一个正在竭力压制朔月,根本没人能阻挡阿尔托莉雅的宝具轰炸,而贞德却仍需要时间来吟唱!
止境的破灭倾泻,贞德皱起眉头,回应她吟唱而出现的圣焰,正在全力的打击下摇摇欲坠,甚至出现了熄灭的征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的宝具将遭到强制中断,而一旦让朔月脱离束缚,她们就会毫无争议的迎来败北。
朔月一直削减对手数量的行动起到了关键作用,到了这种地步,每个人都分身乏术,而反转后的阿尔托莉雅,显然不会对贞德手下留情。到了这种地步的话,就再也没有别的方法了。没有奇迹,也没有偶然,天外救星也不会伸出援手。
——假如说黑与红方还有救的话。
那就只能期待那满头大汗地不停奔跑着的人,在感应到魔力奔流和听见叫喊声后确定位置所在,并且以极限的速度狂奔而来了。但即使是这样,假如贞德和朔月没有发生对话,慢了几秒钟时间的话,能不能及时赶上也很难说。
也就是说,这既不是奇迹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现世中还有着为了挽救圣女或者说自救而存在的力量和意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在圣杯大战中,在圣杯战争中,他们是被这样称呼的。
那就是——Servant(从者)。
“喝啊啊啊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顿时惊愕了,在即将布满灾厄和风暴的世界里,竟然闯进了另一个人,尽管粉色马尾被风岚吹乱,脸上被刮出了无数血痕,他仍坚定的涉过危难,挡在吟唱的圣女面前,举起了那面盾牌。
那是不属于圣骑士阿斯托尔福的,那位流星般的战士所留下的最后馈赠,也是完全出乎朔月预料的,敌人所隐藏着的一张牌。
“苍天围绕的小世界(Achilles os)!!”
清爽的翠绿色顿时将漆黑的灾难阻挡在外,这是足以与“炽天覆七重圆环(Rho Aias)”相匹敌的宝具,是锻造神赫淮斯托斯所制造的盾,其上投影了阿喀琉斯所见的世界,外围则因海神而有海流涌动。
其出典为『伊利亚特』,第十八首歌足足花了上百行篇幅描写这面护盾,锻造神的神迹让护盾以极小的状态重现了阿喀琉斯这个男人生存过的世界本身。作为神造兵装,无论是对人、对军、直至对城与对国宝具,这片盾牌都能完全防下。
就好像迎向‘日轮啊,顺从死亡’的固有结界·无限剑制一样,可阿尔托莉雅·Alter的攻击只是对城,神造的兵装也比朔月填装的结界更加坚硬——就连矛和盾的立场也颠倒过来了。
这一次,是来自黑方的Rider阿斯托尔福,挡住了蓝方最后的反扑,趁此机会,贞德的吟唱也接近尾声:
“用剩下的唯一之物,守护他(人类)的步伐吧。”
“主啊,我将此身托付于你。”
虔诚吟唱的少女睁开眼睛,紫水晶般的眼眸熠熠生辉,下一刻,圣焰冲天而起,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奇迹,那简直是等同于魔法的究极大魔术,也是将贞德的火刑诠释成攻击而产生的概念结晶武装,固有结界的亚种。
从被拔出来的那把剑的“剑柄”中,显现出了火焰之花。
这些火焰正是让贞德·达尔克挥洒了生命的烈火。断罪者们认为这些火是对魔女的惩罚,而贞德则坚信着这些火是终焉的救济。
其名字为“红莲圣女”,那是将所有人想念圣女都会为之落泪的昔日情景作为结晶而生成的特攻宝具,在火焰的簇拥下,圣女站起身来,并不是握着剑柄,而是紧握着刀身,以正眼的架式将剑柄指向朔月。
有着火焰燃烧的遮掩,没有人看见贞德正深深注视着朔月的面容,只有在这一刻,她才卸下了裁定者的职责,让内心潜藏着的感情化作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