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见谅,纯阳功总纲开宗明义: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冯平忍着笑意道:“为了您以后的子孙兴旺,老奴谏议您不要学。”
秦牧闻言,顿感蛋疼。
尼x,这还学个屁啊!
搞了半天,原来纯阳功是葵花宝典。
“陛下,冯总管说得对,您是大云皇帝,千万不要学纯阳功啊!”
楚蓠生怕秦牧想不开,哪里还坐得住,急忙起身相劝。
好吧,她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
毕竟才刚刚体会到身为女人的乐趣。
她可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独守空房,孤灯相伴的生活。
“皇后放心,朕自然不会学纯阳功!”
秦牧安慰一句,而后向冯平道:“冯伴伴,既然陈青萍是北燕余孽,朕怀疑背后肯定还有极大的阴谋。”
“请陛下放心,老奴定会使尽手段,将这些阴谋全部逼问出来。”
冯平看了眼昏迷的陈青萍,脸上浮起一抹残忍:“这些贼子妄图颠覆大云江山,老奴岂能让她得逞?!”
秦牧肃然道:“如此便好,你先将这七人押下去,该棒杀的棒杀,该拷问的拷问!”
“老奴遵旨!”
冯平躬身一拜,便带着人解押陈青萍七
人走出了立政殿。
片刻之后。
立政殿外,杖击声和哀嚎声此起彼伏。
在无情的击打之下,六宫女官忍不住痛楚,连连爆出了不少同党。
秦牧没有过多审讯,直接下旨将这些人通通杖杀。
这场后宫之祸,起先被波及的只有十几人。
到了后面他们相互攀咬,竟然牵扯出了数百人之多。
其中既有管事女官和宦官,还有小太监和宫女!
凡事曾经欺负过立政殿的人,无一例外的全部被擒了过来。
妇人之仁,圣母心态,从来不是秦牧的行事风格。
但凡被卷进来的人,他一律诛杀。
一时之间,宫墙之内,血流成川。
于是,偌大的大云皇宫,许多人都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这其中,就包括了宁采薇。
当她听到陈青萍被擒后,暴起行刺的消息。
原本准备前去立政殿解救陈青萍的她,在半路上就选择返回青云宫。
因为她知道,这一去非但救不了陈青萍,反而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所以在这种时候,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先潜伏观望,再设法解救陈青萍。
此刻,宁采薇正在青云宫宽敞的大殿内来回踱步,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身为陈青萍的主子,随时有可能被卷入这场后宫之祸。
不过好在她身上有两道护身符——先帝遗孀和宁家之女。
昏君即使想对她动手,也要权衡一下其中的得失。
踏踏踏——
殿外一阵急促的跑步声传来。
而后一名姿色绝美的小宫女,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
“启禀太妃,昏君已经诛杀了五百余人,冯总管还在四处拿人,宫中有许多北燕旧民顶不住压力,选择了投河自尽。”
“什么?那个昏君疯了吗?他是想要彻底血洗整座皇宫吗?”
宁采薇心头突突乱跳,冷眸中掠一丝恐惧。
与昨夜的荒唐调戏相比。
秦牧今日的这场血洗,更让她震惊和愤怒。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亲手扶上皇位的昏君,如今竟然有这等杀伐果断的手段。
“太妃,昏君所捕杀的人,全是我们安排进宫的北燕旧民。”
小宫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继续说道:“看来昏君是想把所有北燕旧民全部挖出来”
“都怪青萍太冲动了,昨夜哀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去挑衅昏君,她偏偏不听。”
宁采薇面露苦涩,满是无奈道:“
现在惹出这么大事,哀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小宫女谏议道:“太妃,要不奴婢出宫去通知相爷吧,眼下也只有相爷出手,才能阻止昏君这么疯狂的举动了。”
“即使相爷进宫,只怕也无法挽救眼前的局面。青萍先抗旨,后行刺,此乃诛九族的大罪。”
宁采薇摇了摇头,神情凝重道:“就是拿到朝堂上去朝议,宁家党羽也不敢为青萍脱罪!”
“太妃,那我们该怎么办?”
小宫女快急哭了:“昏君此刻捕杀的是我们北燕旧民啊,还有青萍姐,她可是奴婢的表姐啊!”
“唉……希望青萍能挨过昏君的严刑拷问,只要她廷过这一波,哀家就有机会把她救出来。”
宁采薇长叹一声,紧皱秀眉道:“至于北燕旧民,哀家实在没有办法出手相救,他们不该相互攀咬的。”
这话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比登天还难。
因为不管是谁,在面临死亡挣扎之时,所谓的信念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更何况是这些进宫的北燕旧民,光靠一张复国的画饼,远不足以让他们不惧生死,奋不顾身!
当然,像宁采薇和陈青萍就不一样了,她们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