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冷辰澜把她原本睡在自己旁边的她,往自己的身上一捞,又亲吻她的唇。
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似乎有些不满被打扰,但他却不管不顾,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温度。
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知道她已经醒了,但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放肆地亲吻着她。
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两人的身体紧紧相拥。
忽然间,她猛地松开他,一个翻身,哎哟,不小心滚到地上。
她“嘶”了一声:“好痛……”
这一摔,让她原本就疼的地方,疼得更厉害了。
他赶紧跳起来开灯,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当看到床单上那一抹红到时候,他把她抱得更紧了。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生怕又弄疼了她,轻声地说:“宝宝,对不起。”
这时候,两人都光溜溜的,她有点难为情,赶紧把被子往身上一拽。
然后才慢慢地说:“我……我其实老早就垂涎你的男色了。”
说完又把小脑袋埋进他怀里,自家男朋友可不能放过啊。
这话一出口,他可兴奋了,赶忙把她身上的被子一扯,扔到地上。
又一把将她按回床上,低头亲上她的唇,她指了指旁边的开关:“灯还开着呢,我害羞。”
接着,他爬起来,把灯一关,又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他坏笑着在他的脖子和胸前猛亲了几口,留下了红红的印子。
她哼了一声:“坏蛋……”
也不甘示弱,在他的脖子上也嘬了一口,留下了草莓印。
第二天中午,太阳都晒屁股了……
昨晚折腾了一整晚,两人到现在还赖在床上。
直到电话铃声响个不停,他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一看又是肖泽野打来的。
他没好气地接起:“有什么事吗?”
肖泽野乐了:“澜哥!快开门,我在门口。”
他愣住了:“你怎么进来的?”
呀,他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之前告诉过肖泽野大门密码。
他随手把昨晚的浴巾往身上一裹,就出去开了门。
肖泽野一看他这一身浴巾,手就痒痒了,想扯一扯,立马被他拍开了。
要知道,他里面可是光溜溜的,要不是给他开门,他现在还和沈柠睡得正香着呢。
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么早,你来干什么?”
肖泽野傻眼了:“澜哥,你没开玩笑吧?都中午十二点半了。”
“还早?”
“不对啊,澜哥,大中午的你裹着条浴巾干什么呢?”
他甩下一句话:“你自己在客厅玩会儿。”
说完,转身就要往卧室走,又被肖泽野给拦住了:“干什么去?还睡?”
“难不成屋里藏着个小娇妻?”
当他看到冷辰澜脖子上的草莓印时,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我懂了,大……大嫂在里面是吧?”
完了,完了,来得真不是时候,又坏了澜哥的好事。
他低声地说:“下次不来,打扰了!”
冷辰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就好。”
“我要去陪我老婆睡觉了。”
他摆了摆手:“单身狗,再见!”
单身狗?这……这简直就是一万个暴击伤害啊!
这话也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单身狗,不过他身边也不缺女人。
“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冷辰澜正搂着沈柠。
准备再眯一会儿,说不定还能做点有坏事呢。
到底是谁啊?
每次他和沈柠想要亲近的时候,总有不请自来的人,真是太扫兴了。
肖泽野跑到楼下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一个中年男人。
嗯,准确的来说,是冷辰澜的老爸。
门一打开,冷父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扯着嗓子大喊:“那个兔崽子呢?”
“兔崽子跑哪里去了!”
肖泽野刚想开口解释,可冷父根本不听。
冷父又瞥了肖泽野一眼,一脸嫌弃地说:“这兔崽子玩得还挺花的啊!”
“连男人都带回家了,也不挑嘴。”
这话一出口,肖泽野当场就愣住了,他急忙说道:“不是,伯父?”
“我是他的朋友,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别乱说啊。”
小时候,冷父是见过肖泽野的,只不过他忘了,不过像他这种人,忘记也正常。
可冷父才不管那么多呢,对着他就是一顿臭骂:“玩就玩了,还解释个屁?”
“只要最后跟他结婚的不是你,其他都随便!”
“俩大男人有什么好玩的?住这么大的别墅。”
肖泽野真是气坏了,澜哥啊!有这么个混球老爸也真是倒霉。
这思想也太龌龊了,还不分青红皂白的,真是绝了。
肖泽野又开口:“真不是您想的那样的,我是他朋友,也是他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