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很好的挣了钱,然后遇到了同样来炒股的一个亲属,他让我搬到他那里去。”
黄穆德听她说什么挣到了钱,也没合计她会挣那么多的钱,以为不过是100翻到110块这种幸运的事,所以他的关注点都在于:“亲属我认识么?”
陈怡玢反倒觉得黄穆德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他这个人很负责任,“他叫黄思君,女儿叫黄薇甜,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女儿也在康顿读书的,他是我爸爸的老友,听说了我的事,不放心我一个人住在乡下,让我搬到他在莎士比亚公园附近的房子。”
黄穆德一听是黄老爷一家子,反倒很高兴:“那真是太好了,我跟黄老爷还是远房的亲戚,也是颇受他帮助的,既然你是搬到他那里,我就放心了。”
黄穆德能做到这步,完全是因为他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他提起了陆云鹤:“前些日子志杰回来了,想跟你见面谈谈,可是你不在,志杰又去沙弗了,也许你们能在沙弗相遇也说不定呢。”
陈怡玢感谢他的关心,黄穆德将话带到之后也没有多呆,关于陈怡玢和陆云鹤的事他参合在其中颇深,他觉得君子不立危墙,很不喜欢这种两面夹心的滋味,现在陈怡玢没事,陆云鹤的话也带到了,他顿时觉得任务结束,放下一件心事,他赶着上课,也就匆匆离开了。
中午的时候,老管家派来一辆小汽车,司机将陈怡玢的箱笼搬到车上,她回头看了一眼这栋老房子,想着上辈子她离开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拎着一个破旧的小皮箱黯然的离开这里,这辈子她再一次离开,可是会迎接新的生活。
她在黄家的房间紧邻着黄薇甜的房间,是二楼最大的客房,之前临时住的时候用的是黄家统一的装饰物,现在她正式搬进来,黄薇甜拉着她好顿研究布置房间,拿着布行新给送过来的册子研究最新式的布料,打算做新的床单和窗帘,黄薇甜只要是对这种打扮布置的事情,不管是对人还是对物,她都能干得津津有味。
陈怡玢下午就去她二哥信里说的地址去找了一遍,开门的是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太,老太太显然是房东一类的人物,陈怡玢向她打听:“有没有两位华夏的先生要住在您这里?”
老太太很和蔼,点点头,说:“两位先生还没有到,你找他们吗?”
陈怡玢说:“我是其中一位陈先生的妹妹。”
老太太说:“他们到了我会告诉他们的!”
第二天陈怡玢又去,二哥还是没有到。黄薇甜看到她有点闷闷不乐,便问她原因,陈怡玢想着这也不是不能说的事,就跟她说了,黄薇甜劝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越洋的轮船是多么的慢,晚个几天的时间那是很正常的啊。”
陈怡玢想着确实是这样,只不过她想见二哥的心太切,黄薇甜又说:“我叫管家伯伯给你留心着,派个人在那里守着,一旦来人就通知你。”
“也好,麻烦你了,甜甜。”
“跟我还提什么麻烦,以后我们都住在一起了,像亲姐妹一样了。”
就在陈怡玢焦急的等待之中,两天之后,二哥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