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投入山寨,今后都是一家弟兄了。”
又想起什么对着柳元潘忠道:“如今头领还未来齐,等都到了再为兄弟一一介绍,免得一会儿要说上几遍。”
柳元、潘忠连忙说道:“理所应当,哥哥莫要担心我等。”
当下众人坐了,有那没位置的,找了喽啰搬来椅子,众人笑谈着适才的战斗倒也不显得枯燥。
不多时,萧海里与费珍、薛灿二人也上山复命,他这一路乃是吕布亲自所破,计有俘虏九十一人,都头两名,自身倒是毫无伤亡。
“叵耐那姓雷的没撞到我手里。”潘忠听说擒了朱仝、雷横,不由伸手摸了摸脑袋,那里还是有些隐隐作疼。
薛灿哈哈一笑:“那好说,你现在下去揍他一顿即可,就是下手的时候轻着些,那厮被哥哥抽了一戟,现在正疼的要死要活。”
“哈哈哈,那却是不必了,到时少个劳力哥哥还不埋怨死我。”潘忠同样笑着打趣。
吕布摇了摇头,点了点两人没有说什么,倒是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也就在这时,一个喽啰跑过来禀报道:“寨主,三位阮头领回来了。”
“终于回来了。”吕布闻言笑了起来。
众人也是面带喜色,齐齐朝后看去,三个肤色黝黑的汉子正满脸笑容的走来。
……
浮云蔽日,本还明媚的天空在酉时陡然间风云变幻,厚重的云气遮住了本就无力的日头,见不是要下雨的样,郓城县的百姓依然是该忙碌的在那里辛劳,该悠闲的闲适自在。
今日的县衙也是一般无二,好似征伐梁山并未对李元这个知县有任何影响,依然是坐衙署断案,于内堂批复公文,好似浑然无事一般。
江姚却没李元这般大的心,虽然身坐内堂,这心却是放飞在外,总是不停的朝外张望,似是期盼着什么,又似怕进来的乃是坏消息一般忧心仲仲。
“静心。”李元在旁被他动作弄得有些烦了,不轻不重地说道:“不过是出兵剿灭一些匪人罢了,莫要放在心上。你将来或也能走上仕途,似你这般烦躁不堪,如何当的大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东翁说的是。”江姚苦笑一声,强迫自己坐那不再朝外张望,一会儿忍不住道:“东翁,这快一日还未有消息,东翁不怕出现什么变故?”
“能有何变故?”李元不以为然地道:“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处,本县人马又较那梁山多出不少,如何能败了?”
“可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呐。”江姚苦笑一声,他从昨日开始心跳就没慢下来过,做梦都是损兵折将,实在是被折磨地不清。
“你这瞎操心地性子何时改改。”李元摇了摇头,不再多话,桌上这些公文今日要批完还需一些时间,可没功夫陪自家幕僚闲扯有的没的。
端坐在内堂地二人并不知,此时城外正有一穿着布衣的汉子,骑着一匹劣马,手中还拉这一匹空马,这马上驮着一麻袋正在朝着郓城县城门处狂奔。
“滚开!滚开!莫挡路!”
汉子看了官道上行走的百姓尚有不少,于是高声大叫着,众人听了纷纷回头,连忙闪开路给他,这被撞着了可是要命的事。
马蹄翻飞,掀起的尘土拉出一条细小的黄龙,张牙舞爪间两骑一人就跑到城门附近。
“停下!何人纵马?”
守门军士远远望见大惊,纷纷开口呵斥,挺起长枪欲要阻止来人纵马入城。
“吁——”
就见这汉子在不远处一勒缰绳,继而将另一匹马也拽停下,双臂用力,从马背上取了那大麻袋,一把扔在靠近城门的地上:“给你们那蠢材知县的!”
说着,勒转马头,再次打马而去,人群见状连忙让开,尘土飞扬间,口中纷纷出言咒骂着骑马之人缺德。
“那是个甚?”有军士看着地上的麻袋有些好奇。
“谁知道呢。”同伴耸耸肩回了一句。
“上去看看?”那军士有些蠢蠢欲动。
“没兴趣,你去吧。”同伴懒懒的回了一句。
“那我去了昂。”
军士说了,提着长枪走了过去,先是围着转了一圈,见这麻袋一人多长,还挺大,不由调转长枪用尾部用力捅了一下。
“呜呜呜——”
似乎是受了刺激,一直没动静的麻袋突然疯狂扭动起来。
“哎哟!”军士被吓得叫了一声。
“怎么了?”同伴被他叫声吓了一跳,连忙小跑着过来。
“这麻袋是活的。”军士指着麻袋,回头冲着同伴道。
“活的?”
那同伴跑过来惊讶的看着正在扭动的麻袋。
“活得!还呜呜叫。”军士肯定的点头道:“你听。”
说着,又用枪尾狠狠一戳。
“呜呜呜——”
麻袋再次疯狂扭动起来,叫声听起来比方才还要急切。
同伴听了看看军士,突然一跺脚:“不对,这是人,快,把袋子解开。”
“哦。”
军士听了大惊,连忙蹲下来与那同伴一起手忙脚乱的解开袋子。
不多时解开困住袋口的绳子,打开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