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台?”
“今日刚刚调任,阿爷回家难得连喝三升酒,现如今正烂醉如泥。”催促在众人热切与嫉妒的眼光中说完,陡然吓了一跳。
“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某可没有分桃之好……啊,别过来啊……呜呜……呜……别捂……嘴……我、我誓死不从……”
“闹什么闹!”马钟一拍桌子,一众喝的半醉的人立刻
散开,他分开众人,按住催促的肩膀,严肃问道:
“你可知道御史大夫是谁?”
“不、不是温彦博吗?”
“你这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温相公六月份薨逝了,你知不知道。”
“那就是韦挺韦大夫了?”
“你……你,不学无术!”马钟恨铁不成钢的一挥拳:“当今御史大夫,乃是吴王!”
“吴王——”
崔促霎时懵了,感觉自己耳边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眼前只见一个个蝴蝶飞过……怎么脸颊有些痛?
“唤医者来!怕是中风了!”
“胡说,哪有二十岁的郎君中风,分明是气血攻心,痰迷昏死过去。”
“别胡扯了……医师您快悄悄,他这是怎么了?”马钟连拉带扯分开众人,引得医者上前。
医者看了看脸色,又把了把脉道:
“这位郎君应该是欢喜过甚,不要紧的,放一放血,吃两三剂清凉的药便是。”
吴王是御史大夫……
那我……我可是第一个拜入吴王门下的人……千金马骨啊!
朱紫有望啊……爹,您不用为您儿子操心了!
嘶……谁在用刀割我,好痛啊!
“痛啊——!”
白日梦醒,催促杀猪似的惨叫起来,外面的宾客纷纷怀疑这里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不时装作喝醉酒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