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方在教授李恪武功的时候并未刻意教他剑招。
只是苏定方对高句丽的剑招却颇为熟悉,当初严楚第二次来长安前,苏定方就曾给李恪演示过高句丽的剑法。
高句丽的人?
李恪一下子有些纳闷,毕竟高句丽与大唐少有往来,严楚也刚刚离开长安不久,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美女高手?
就在李恪纳闷之时,原本那些等待着能与眼前这个姑娘“共度春宵”的长安男子却是不同意了。
凭什么你就能与绝世美女站在一起?
然后众人定睛一看,咦喂,这不是楚王?
下一瞬,再多的不同意都憋了回去。
众人让出一条道,李恪将那女子押上马车,伸手点了她几处要穴,这才放下手中剑,坐在一旁看着她。
对于美女这种天然就吸引目光的动物,李恪是向来不感冒的。
毕竟美女见得多了,自然而然也就麻木了。
只是这女子身上特有的妩媚气质,与她脸上所呈现出来的杀气却是完全不符。
“高句丽的高手什么时候能在长安城里大打出手了?”
“你就不怕被巡防营给捉了去?”
李恪觉得纳闷,如果高句丽有高手前来长安,杜如晦那儿为何一点消息也无?
自己刚刚从
大理寺里出来,杜如晦可是只字未提啊。
难道说大理寺不知道这姑娘的来历?
刚想到这里,李恪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倘若连大理寺都搞不清楚一个人的来历,那么此人肯定手段通天。
但眼前这姑娘,明显没有这般手段。
“哼。”
姑娘怒目斜视,满脸的杀气丝毫不减,即便沦为阶下囚,也无法掩盖她眸子里对李恪的恨意。
这就让李恪百思不得其解了。
因为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哪儿得罪了这姑娘。
“姑娘,要不这么着。”
“你告诉本王你为何要杀我,我们再打一架,你能打的过我,我李恪死在你剑下也无话可说,如果你打不过,那就请便,如何?”
高句丽的溧阳公主,跟自己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只是上一次泉盖苏文派严楚来帮过自己,虽然没有出手,但好歹有这个意思。
倘若自己今日反倒将高句丽的公主给怎么怎么样了,那岂非恩将仇报?
这样的事,他李恪做不出来。
“好!”
“你且解开我的穴道,我慢慢说与你听。”
姑娘的语气一下子柔和了许多,尽管媚眼之中仍旧充满了杀气。
“成。”
李恪没有任何思索,抬手就将这
姑娘的穴道解开了。
然而这姑娘在自由的一刹那,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一只白玉瓶子里忽的冒出一阵青烟,略带辛辣的青烟一下子便弥漫在整个车厢之中。
青烟入鼻,李恪顿时面色惨白,伸手捂着心口,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这时,坐在车厢外的李义府也被青烟熏倒,马儿顿时在长安城内狂奔起来。
街道行人纷纷避让,那马儿恍如发狂一般,越跑越快!
“姑娘你真是”
“哈哈哈哈”
“李恪,你也有今日!”
车厢内的媚眼女子用一种极其傲然的表情看着李恪,双眸中止不住溢出一股兴奋。
“现在现在能告诉你为什么要杀我吗?”
李恪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扭曲,想来痛苦异常。
媚眼女子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马车已经快到城门口,当即跃出车厢,一把将缰绳抓住,然后缓缓行出了城。
来到城外大约十里处,媚眼女子将马车停在一处溪边,然后再度进入车厢之中。
只见她将李恪从马车里拖了出来,让其靠在一颗树下,然后来到溪边从怀里掏出一块深红色的手绢浸湿,接着擦拭脸上的汗
珠。
慢慢的,原本深红色的手绢竟然变成了黑色!
而且有一股奇异的香味从她身上传来,原本那个释放出青烟的玉瓶子也被她一下子扔进了小溪中。
霎时间,溪中鱼虾尽皆翻滚着从水中漂浮起来,显然中了剧毒。
“姑娘看在我将死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究竟为何杀我?”
李恪有气无力的对着媚眼女子喊到。
女子闻声,当即从溪边走来,站在李恪身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想知道自己为何而死吗?”
女子的脸上,杀意已然消退,妩媚之色悄然浮现,给人以无限诱惑,恨不能立刻将之搂在怀里恩爱一番。
“想”
李恪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但是脸上苦痛之色却丝毫不减。
“你中了我的七绝毒,竟能捱如此之久不死,想必真气十分厉害。”
“这样吧,你将你真气口诀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杀你,也好让你死得瞑目,如何?”
女子不可谓不聪明,霎时间就打起了李恪修炼的真气主意。
七绝毒乃高句丽不传之秘,向来只有高句丽皇室一脉才拥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