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石子带着破空音飞向刘桂花,可就在石子与顾怜茵擦肩而过的瞬间,顾怜茵抬起手来,稳稳的将石子抓在手中。
李恪情急之下本就用不出多少力气,这石子被顾怜茵接住时还是将她的手打的青疼。
咚。
石子被接住,棍子砸在顾怜茵的后背上。
随着‘咔吧’一声,木棍断裂。
下一刻,顾怜茵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她不知道隐居对李恪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她认为暴露身份一定是不可取的,装还是得装一下。
眼见如此,李恪也明白顾怜茵是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只好强忍着气。
“滚!”
李恪跑到顾怜茵身边,见刘桂花还要举棍子打,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刘桂花踹到一边去。
紧跟着,不等刘桂华说话,他拾起一块巨石砸向刘桂花:“你打我娘子,老子宰你了!”
石头准确无误的砸在刘桂花的手旁。
“啊!你要杀人!?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一见如此,刘桂花竟然在地上撒泼。
对于‘恶人还需恶人治’这句话,李恪是深有体会。
今日索性就当一次恶人。
李恪转身跑进茅草屋,再出来时手里就多了一把菜刀。
“老子砍
死你!”
举刀往下看,刘桂花一动不动:“有本事来!”
李恪自然不会真的杀人,他脚下一挪动,一块石头打在刘桂花腰间的穴位上,刘桂花当即一个翻身。
就在翻身的瞬间,李恪把准时机,一刀砍下去。
咔吧,刀刃深陷地面。
见此一幕,刘桂花傻眼了:“你,你来真的!?”
“杀了你!杀了你!”
乐可嘶吼着拔出刀,直接追砍过去。
刘桂花是认为李恪不敢动手才有恃无恐。
现在看来,李恪是真的动了杀心,她哪儿该敢硬着头皮呆在这里,转头就跑,也顾不得想自己刚刚为什么腰疼了。
“站住!”
咚咚咚。
孙家门外,李恪拿着菜刀不断地砍孙家的木头门。
门内的刘桂花瘫坐在地上,脸上尽是惊恐,头一次惹上这样的人,如何不怕?
哗啦。
门外的声音停下,刘桂花刚放松下来,裤裆里便传来水流声。
“诶!”
直到刘桂花被吓得跑进屋中,跟来的牛二柱终于缓过神来,大叫一声后去拦着李恪:“不要,兄弟,不值当,不值当!”
“滚出来,老子…砍死你!”
李恪一脚踹在门上。
回过头四下张望,周围的妇女都已经出来
在观战了。
至此,李恪知道今天开始,除了刘桂花还憋着对付自己,没人敢来自找没趣了。
心中稍稍放心之后,李恪骂骂咧咧的被牛二柱拉到顾怜茵身旁。
李恪将顾怜茵抱入屋中,安顿好之后这才跟着牛二柱出门、
“兄弟啊,你这个性子使不得,你知不知道她的亲兄弟就是在衙门做事的。”
“不管,只要有人懂我娘子,我就要跟她玩儿命,反正我在外面也认识一些人。”
李恪满不在乎的摇摇头。
听到这话,牛二柱悬起的心放下来。
刚刚看到顾怜茵晕倒,他还想着要不要先把顾怜茵抱进屋去,的亏没碰,这要是碰一下,说不定挨打的就是自己了。
“那什么,兄弟,反正这个性子不可取,你要小心这些,那对儿可是出了名的坏!”
牛二柱又简单的交代了一些就走了。
等到没了旁人,李恪这才来到床边,轻轻的揉搓顾怜茵的后背:“辛苦你了。”
“不疼的。”
顾怜茵坐起身子,有些不适应李恪对自己的温柔,推开了李恪的手。
相隔两家距离之外的孙家小院。
传来一阵阵刘桂花的哀嚎声。
可这哀嚎声并未持续多久,不多时就变化成
了孙铁的嘶吼声。
两人打架的声音已经是这孙家村的常态。
可以这么说。
若是有一天村子里面没有传来两人互相打架或者是吵架的声音, 村子里面的百姓也都会变得疑惑,更有好事者还会过去看一眼,是不是两人打架把其中一方给打出事了。
不觉间。
橘红色的晚霞消散,黑夜降临。
孙铁与刘桂花两人也是打架打累了。
一个鼻青脸肿,一个脸上都是指甲刮的伤口。
孙铁摸了摸有些刺痛的伤痕,问道:“死了没有!?今天李家那小子打到你了吗?”
“没有!”
刘桂花说话时声音都有些不对劲,是脸上肿的地方太多了引起的。
“好,明天咱们就报官,到时候不请别人,专门请那些不良人来。”
“不良人?”
“当然,一般的官差过来顶多也就是问几句,不良人可了不得,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李家那小子逼急了说不定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来!”
想到李恪被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