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黑斗篷这名字听着就有点江湖味儿,他年轻时做过盗墓,脸上一道明显的伤疤,
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从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看起来确实有点吓人。
那天,黑斗篷刚到面馆,陈浩就兴冲冲地跟我说:“媳妇儿,我兄弟来了,
以后咱面馆的生意肯定更红火!”我瞅了瞅黑斗篷,心里有点打鼓,但也没多说什么。
可没过几天,我就发现不对劲了。面馆的客人越来越少,尤其是那些老主顾,一个个都不来了。
我偷偷观察了几次,发现问题出在黑斗篷身上。
他那道伤疤,确实有点吓人,尤其是他干活时,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客人看了心里发毛。
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跟陈浩说:“浩子,你看你兄弟那脸,客人都不敢来了。要不让他戴个口罩?”
陈浩皱了皱眉,说:“戴口罩?那多不方便啊。
再说了,黑斗篷那伤疤是他年轻时的经历,你让他戴口罩,不是让他难堪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客人越来越少,咱这面馆还开不开了?”
陈浩没说话,只是低头抽烟。我知道他心里也犯难,毕竟黑斗篷是他兄弟,他也不好说什么。
过了几天,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找黑斗篷谈。
那天中午,面馆里没什么客人,我走到黑斗篷跟前,
说:“黑斗篷,你看你那脸,客人都不敢来了。要不你戴个口罩?”
黑斗篷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冷冷地说:“戴口罩?我这伤疤怎么了?
这是我年轻时的经历,你让我戴口罩,不是让我难堪吗?”
我一听,心里更火了,说:“你这伤疤是你的经历,可你也不能让客人不敢来啊!
你看看这几天,客人越来越少,咱这面馆还开不开了?”
黑斗篷冷笑一声,说:“客人不来,那是你们面馆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我这伤疤是我自己的事,你管得着吗?”
我一听,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你在这儿干活,就得为面馆着想!”
黑斗篷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我在这儿干活,是因为我兄弟陈浩,
不是因为你。你要是看不惯,就让你男人把我赶走!
那天中午的争吵过后,面馆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黑斗篷依旧我行我素,脸上的伤疤在干活时依旧抽动,客人依旧不敢靠近。
陈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既不想得罪兄弟,也不想让面馆生意继续下滑。
几天后,面馆的生意已经到了几乎无人问津的地步。陈浩终于忍不住了,他决定找黑斗篷好好谈谈。
“黑斗篷,咱们得谈谈。”陈浩坐在面馆角落的一张桌子旁,示意黑斗篷坐下。
黑斗篷看了看陈浩,冷冷地说:“谈什么?”
“你知道的,面馆的生意越来越差了。”陈浩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那伤疤是你年轻时的经历,但你也得为面馆想想。”
黑斗篷冷笑一声,说:“我为面馆想?我在这儿干活,是因为你是我兄弟,不是因为面馆。”
陈浩皱了皱眉,说:“我知道,但你也不能让客人都不敢来啊。
你看,这几天客人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面馆真的开不下去了。”
黑斗篷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戴口罩?”
陈浩摇了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稍微注意一下,比如干活时尽量别让伤疤太显眼。”
黑斗篷冷冷地看了陈浩一眼,说:“你这是在让我难堪。”
陈浩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你也得为面馆想想。
我们夫妻俩开这个面馆不容易,你也不想看到它关门吧?”
面馆的生意日渐惨淡,陈浩和黑斗篷的对话也未能带来任何转机。
就在这时,面馆里突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一天清晨,我正在厨房准备食材,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发现墙角处有一些奇怪的软虫子在蠕动。
这些虫子通体透明,身体上布满了细小的血管,看起来像是某种吸血生物。
“陈浩!快来看!”我惊呼道。
陈浩闻声赶来,看到这些虫子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这是什么东西?”他皱着眉头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虫子。”
黑斗篷也走了过来,看到这些虫子后,他的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吸血软虫子,”他低声说道,“我在古墓里见过这种东西。”
“古墓?”我和陈浩同时问道。
黑斗篷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年轻时在古墓里见过这种虫子。
它们以血液为食,一旦被它们咬到,伤口很难愈合。”
我听得心里发毛,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黑斗篷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些虫子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一定是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