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荡响雪山。
如此惨败,使得负责在西侧进攻的大氏国随之闻风丧胆,丢盔弃甲,二弟取得了一次大胜。
这一次秦修远的功劳有目共睹,而偏偏遥城又出了这摊子事。
“不是在装病?”大将军不虞,不过泡了下雪化的水,都一个月了,还没好?!!
“大将军,儿子派府里的禅师前去摸了脉。脉案已出:脉相轻浮,心肺孱弱,积寒极深,多为不孕之身,早夭之相。”
禅师佛医两修,一直是负责府里主子安康的医师,在西北享有盛名。
秦文没有隐瞒,如他初次听闻一般,大将军想了想那个有些骄纵敢于冒险的姑娘,脸上有淡淡的不忍。
“那倒是可惜了。”这脉相对一个姑娘家而言,实在过于残忍。
身为一位刚满两岁堪堪会学会走路女儿的父亲,秦文旁敲侧击过季家父母,这无底线纵容的背后,恐怕是隐隐约约的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