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洛阳城河间王府!天刚微亮,王府正院中,两大一小,三个身影,正在做一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动作。
三人手上都拿着石锁,不时的将石锁抛入空中,然后再用手去接,周而复始。
这三人正是刘宇典韦和吕布,典韦吕布二人手拿着巨大的石锁,抛接之间伴有呼呼的风声。
实在不敢想象,如此大的石锁,二人竟然能挥出破风声,足可见其神力之巨。
反观刘宇手中的石锁,就要小了不止一号了,此时的刘宇,并没有感到如何吃力。
不过典韦吕布二人强烈请求,让自己先从小的石锁开始练习,刘宇无奈,也知道自己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不能逞强,所以也就没多说什么。
时间伴随着呼喝声,悄然流走。
很快,天就大亮了,三人练习了一大早,早就觉得腹中饥饿难忍,饱饱的吃了早饭,休息了好一会儿,刘宇便带着二人前往卢府拜访卢植。
此时,朝中大臣也是上完早朝都各自返回了家中,刘宇此时去拜访,时间刚刚好。
三人并没有乘坐马车,一来是距离卢府不远,二来刘宇也不是很喜欢乘坐马车。
一路跟着二人说说笑笑,片刻的功夫,就到了卢府门前。
待刘宇报上姓名,门口的侍卫一听,顿时打了一个机灵,连忙向着府中跑去。
口中还大喊道:“老爷!王爷来了,王爷来家中了……”卢植府中顿时传出一阵鸡飞狗跳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响起
“哈哈哈!可是我贤侄来看老夫了?!”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卢植还能有谁?
见到卢植,刘宇立马躬身一礼道:“小侄见过叔父大人!冒昧来此,还请叔父勿怪。”
卢植听了刘宇的话,佯怒道:“来叔父家中何来冒昧一说?怪什么怪!叔父高兴还来不及呢,快跟叔父进来,今天我们叔侄几人好好的聊上一聊!”
卢植说罢,便一把拽过刘宇,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中。
留下后面大眼瞪小眼的哼哈二将面面相觑,无奈,也只能跟着走了进去。
待刘宇坐好,卢植高兴的说道:“贤侄稍安勿躁,待叔父派人去请你蔡叔父和马叔父。”
卢植转过身吩咐下人,去蔡府和马府去请人,这还不算完,卢植又开始忙东忙西的,派人准备中午的酒宴。
整个卢植府中都是一片忙碌的景象,这让刘宇有些感觉受宠若惊,不过这也证明了在卢植心中十分的重视自己。
少时,门口又一起走进来两人,正是一身儒雅气息的蔡邕,和满脸温和的马日磾。
在刘宇起身与二人见礼之后,几人便一起坐下,而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刘宇身上,谁都没有先开口。
这时,卢植忍不住先出声说道:“贤侄啊!当日你在朝中所言,令老夫等人敬佩,不过,贤侄你要知道,驱逐异族可不能光用嘴说一说,那可是会流血,甚至是会丢掉性命的啊,贤侄,可惧怕?”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有道是,死有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为了国家
百姓战死那就死的重于泰山,为了享乐而死便是轻如鸿毛,宇就算丢掉了性命,那也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战死,宇死的重于泰山,何惧之有?”
刘宇昂着头挺着胸,斩钉截铁的说道。
“说的好!”
蔡邕听的一拍大腿,看着刘宇双眼冒光。
“贤侄真是让我等汗颜!”
马日磾摇着头苦笑着说道。
卢植强忍着心中激动说道:“贤侄说的好!但是贤侄可有想过,打仗可不能光靠文采,要有战场纵横之术才行,你师郑玄乃是我师兄,学问在我们整个大汉都是执牛耳者,但是要说这纵横战场之术嘛……”说完,卢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刘宇。
听到此处,刘宇如何能不知卢植的心意?当即起身对卢植拜道:“还请卢师教我!”
“哈哈哈!好好好,好说!好说!你叔父我别的本事没有,文比不上你师傅和你蔡叔父,武也比不上贤侄身后的两位将军,但是这战场纵横之术嘛…”
卢植说道此处,顿了顿,眼中满是傲然之色说道:“在整个大汉,说能超过我卢植的,还真没有几个!”
这话他刘宇相信!以卢植之能,说这话人人信服。
刘宇面带敬佩的说道:“那小侄之后就要多麻烦叔父了!”
说完,刘宇又转头对着蔡邕马日磾行了一礼道:“还有两位叔父,小侄年幼,还有好多知识要学习,还请两位叔父教我!”
“哈哈!你小子,连我们两个老家伙也不放过啊!想把我们三个老家伙的家底都掏
光啊?哈哈哈!”
蔡邕两人眼中满是赞许,不由得打趣的说道。
刘宇嘿嘿一笑,不由得一记马屁拍上:“嘿嘿!三位叔父学识渊博,小侄就算学他个十年二十年也是学不完的。”
卢植不由得佯怒道:“你小子少拍马屁,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每天早朝之后,你就来此跟我学,一个时辰后去你蔡叔父那里学习,吃过午饭在去你马叔父那里学习,不能停歇,你可能做到?”
“小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