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二十的沮授,刚被举茂才,还没有出仕,竟然直接跑来河间来投奔自己了,真让刘宇喜出望外。
刘宇心中虽然惊喜,但是面容还是很镇定的,看着沮授开口道。
“本王早就听闻沮授沮公与是大才之人,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沮授微微一笑,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激动,这份心性可见一斑。
“授不过是刚出茅庐之人,不敢担王爷如此美誉。”
刘宇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公与不必自谦,你的本事本王还不知道?”
刘宇顿了顿又说道:“好了,我们不要再这里站着了,随本王去王府,我们彻夜长谈!哈哈哈……”
刘宇哈哈笑着,双手一左一右,各自牵着沮授和赵烈的双手,向着王府行去。
在刘宇身后的沮授,看着牵着自己手的刘宇,面露感动之色。
他沮授刚出茅庐,想一展所长,恰好此时听闻河间王招贤纳士,自己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了河间。
在经过层层选拔之后,
便被国相赵烈亲自接待,二人聊了许久,赵烈便兴高采烈地拉着自己,来酒厂寻找王爷来了。
刚刚刘宇听闻自己之名时,刘宇那一瞬间的激动,刚好被沮授所察觉。
此时更是如此亲切的拉着自己,沮授心中顿时感到自己这趟来河间,可能是正确的决定。
待三人进入王府,便各自落座,刘宇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公与此行来河间,一路上的见闻,不知有何感想?”
沮授闻言,立刻抱拳道:“授此次来河间,当真是感受良多!良田遍地,百姓安居乐业,到处欢声笑语,更让授佩服的是,百姓面对士兵,不但不惧怕,还能在一起有说有笑,士兵更是帮助百姓耕种,而百姓帮着士兵擦汗喂水,真是让授大开眼界啊!”
刘宇闻言不由得感叹道:“我河间能有如此盛景,离不开本王祖上两代人的努力,离不开本王之属下们日夜操劳!才换来百姓们的安居乐业!”
沮授闻言心中悸动,不过还是忍住了那一抹悸动,对着刘宇问道:“不知王爷今后之志如何?”
刘宇闻言不禁微微一笑。
“公与难道没听过本王在洛阳朝堂之上所说的话吗?本王以为民间都已经传开了呢!”
沮授闻言一愣,他如何能没听过?只不过心中想确定一下而已,毕竟传言终归是传言。
“那么王爷下一步是打算北上并州?王爷要知道,我们大汉自从武帝之后,就没有主动出击过啊,不知道王爷哪里来的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