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三个月的紧张建设,兴安城已经建设了一多半,城墙、道路都已经建设完成。
而房屋只建起来一部分,还有不少房屋没建,因为冬天已经来了,尽管百姓们很着急,但是也只能停止。
城池还没建好,但是附近的村庄却早已经建设好了,很多鲜卑乌桓族的百姓,已经住进了新家。
而煤矿也都已经开采,很多百姓都已经用煤石取暖了,这煤石耐烧,燃起来温度还高,不知道比干柴好上多少。
而他们王爷说了,第一年是免费用的,以后在想用啊,就要花钱购买了。
据说这煤石很便宜,一只羊就可以买一冬天所用的煤石,每家每户都买得起。
至于剩下的一部分百姓只能临时迁徙到并州,搭建一些临时住处,先熬过寒冬,等明年开春之后,在着手建设新城。
如今草原之上一片平静,再没有了争端,而中原大地,也没有了造反贼人的身影。
但是山贼草寇却有很多,而地方县令太守,虽手握重兵,却对山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
使得各地百姓怨声载道,很多商贾不得已,只能花费重金,雇佣大队人马护卫,才
能将货物运送至各处。
而朝堂之上,也同如今各州各郡一般,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大汉的天子刘宏,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已经好几天没有临朝了。
据皇宫中传来的消息,如今天子病重,一群太医正焦头烂额的给刘宏医治病情。
天子的病重,让士族们心中暗喜,知道这刘宏怕是时日无多了,到时候他们的机会便来了。
而何进一脉的外戚势力,也正紧张的进行准备,准备什么?当然是倾尽全力去支持大皇子刘辩登基称帝!
而身在并州的刘宇,通过影部成员送来的消息,知道了洛阳的局势,和自己皇兄病重的消息。
这让刘宇心头阴郁,想起小时候二人的一幕幕,刘宇鼻子有些发酸。
在想起这几年刘宏的所作所为后,又有些气愤!一时间,刘宇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
……
(公元187年初)
欢天喜地的过了一个新年,之后的并州,又开始忙碌起来。
负责建城的人开始着手准备继续建城,负责屯田耕种的开始准备屯田耕种,人们都在等待开春之后冰雪融化。
就在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等春来大
地之时,王越却在一次来到了并州。
没错,王越又带着刘宏的密信来到了并州,刘宏吩咐他,要他亲手将密信交到自己皇弟手中。
将王越安排在客栈住下后,刘宇回到了自己房间之中,独自一人看起了自己皇兄送给自己的信。
信中的话语不多,刘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想见刘宇一面。
看着信上潦草的字迹,刘宇知道,这肯定是自己皇兄拖着病重的身体,强撑着给自己写的信。
看完了信,刘宇闭上了眼睛,只觉得鼻子酸酸的。
见自己最后一面也好,想交代自己一些事情也罢,洛阳,他一定要去的,不为别的,就因为刘宏是自己今世的兄长。
过了许久,刘宇才缓缓打开房门,强颜欢笑的对着董太后报了声平安,随后告别自己母后,来到了王府大厅之中。
将一众属下召集过来后,刘宇将此事告知众人,与众人一起商议。
虽然荀攸等人有心阻止,但知道自家主公的脾气,也知道两兄弟之间的感情,那阻止的话语,也都变成了一声声叹息。
“主公,如今各地拥兵自重,属下料想,从冀州入河内再到洛阳,定是重重阻拦,
只能从箕关进入洛阳,但也不是那么容易!”
荀攸率先开口,对着刘宇如实说道。
刘宇闻言点了点头,他去洛阳,在途中定会遇到诸多阻拦,士族们不会那么容易让他进入洛阳的。
刘宇突然眼神一厉,表情阴冷的开口说道:“洛阳,本王一定要去,料他箕关能有守军几何?!阻止的了本王?!”
刘宇说到此处,面露不屑之色,又开口说道:“一个张举就让朝廷焦头烂额,畏惧如虎,本王比之张举如何?!”
荀攸闻言,顿时明白了自家主公的意思,对着刘宇点头说道:“主公是想大军压境,逼迫箕关守将?但如果箕关守将不为所动,那该如何?主公若带兵攻城,那……”
荀攸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众人也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没错,只要刘宇攻城,那么刘宇将被洛阳那些士族定为反贼,说他刘宇想要造反。
“呼……”
刘宇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随后脸色有些阴狠的开口说道。
“这一世,本王什么都当过了,侯爷,王爷,将军!就是没当过反贼,如今本王倒是想当一回反贼,尝尝其中滋味!”
荀攸等人闻言,皆
是莞尔。
田丰微微一笑,对着刘宇开口说道:“主公,如果箕关被攻破,主公兵临洛阳,到那时,谁敢说主公是反贼?!”
刘宇闻言点了点头,随即不在犹豫,只见他缓缓站起身,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