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季叹息了一声,对着刘宇喊告了一声罪,让刘宇稍等片刻,随后杨季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没过多久,杨季便再次返回了大厅,只不过手中多了一封信。
杨季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刘宇,随后便坐在刘宇身旁,脸上满是苦涩。
刘宇将信打开,认真的看了起来,慢慢的,刘宇嘴角露出了冷笑。
待刘宇将信看完之后,脸上的冷色更甚,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善的开口反问道。
“休要放入任何并州之人,怎地?!我并州之人都是反贼不成?!”
杨季闻言摇了摇头,苦笑着对着刘宇开口说道:“王爷,何苗,小人耳,何进,一屠夫耳,皆是酒囊饭袋之辈,如果王爷要兵进洛阳清君侧,我杨季愿意当先锋!”
刘宇闻言,那满脸的冷意顿时消散,只见刘宇微微一笑,看着杨季开口说道。
“你私自放本王入箕关,那何苗怎么会放过你?不如你就跟着本王做事吧,这样才不会辜负你的一身本事,也能成全你的忠义之心!”
杨季闻言顿时激动不已,他早就想投奔刘宇了,当年他要是知道刘宇日后会重临并州,他定不会离开并州,来到河东!
只见杨季站起身来,对着刘宇满脸郑重的跪拜
道。
“追随王爷之心,光远早就有此想法,只恨无人引荐,光远又有责任在身,不能亲自前往并州,如今承蒙王爷不弃,光远愿意跟随王爷而去,做一些真正为国为民之事!”
刘宇闻言点了点头,将杨季扶了起来,微笑着开口说道。
“光远,箕关还要由你来守,而且以你如今的兵力,还不够,等本王回到并州之后,在支援你一些兵马。”
说到此处,刘宇语气有些严肃的继续说道:“一定要将你军中各个将领都换成你自己的人,这点一定要记住!”
杨季闻言,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有刘宇在他背后支持,他杨季胆子就大了,只要刘宇吩咐,他就敢做。
刘宇见状,又开口说道:“如今,你独立出何苗的势力,安心在箕关发展势力,相信不久之后,你的机会便来了!”
杨季闻言心头火热,终于有机会能做一番大事了!
主公这是让自己守在此处,当一个钉子,只不过,如今他独立出去,他的钱粮也就断了,没有了何进支持,他肯定支持不了多久。
于是杨季看着刘宇,有些支支吾吾的开口说道。
“主公……如今箕关并没有太多钱粮支撑……不知主公能否支援一些!”
刘宇闻言微微一笑
,理所当然的说道:“光远多虑了,你在本王麾下做事,本王怎么可能不管你呢?本王稍后就派人去上党,连夜赶路,明日钱粮必定送到!”
杨季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党紧挨着箕关,连夜赶路,明日一早,钱粮定能送到。
见自家主公对自己之事,如此上心,杨季心中满是感激。
……
第二天一早,刘宇就动身前往洛阳了,箕关距离洛阳只剩下一天不到的路程。
而刘宇已经过了箕关,正在向着洛阳前进的消息,已经被刘宇在昨夜,有意的送去了洛阳。
而今日一早,洛阳就收到了消息,这消息,将何进袁逢等人吓得不轻。
他刘宇怎么进入箕关的?那里不是有五千守军吗?就算他刘宇派兵攻打箕关,也不可能一天就攻打下来吧?
除非他刘宇大军压境,那才有可能,但是这样做的话,那不就是造反吗?
可随后又传来一个消息,这才让何进袁逢等人恍然大悟,明白了怎么回事。
据他们的探子听箕关的士兵说,刘宇等人进入箕关的第二日一早,便有人陆续送进箕关数十上百车的东西。
看着马车被裹的严严实实,相信车上的东西绝不一般。
士兵们不知道马车之中是何物,他们如何不
知道?!定是钱财无疑了。
何进想罢,不禁气的破口大骂,骂那箕关守将杨季,骂他忘恩负义吃里扒外,骂他见钱眼开!骂他胆小如鼠,不战而降!
而向何进推举杨季的何苗,也被殃及池鱼,被何进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
发泄了一番后,何进一脸愁容的坐在座位上,想着如何应对刘宇的到来。
如果据守洛阳,不让刘宇进洛阳城的话,那刘宇定会在派兵前来洛阳,而且城中还有个张懿,还有刘宇派来的骑兵。
到时洛阳守不住,还得罪了刘宇,他何进怕是凶多吉少,还不如直接放刘宇入城,刘宇也不一定会牵连到他。
“报!”
何进正在低头苦想对策,忽然听到门外有侍卫来报,何进心中一惊,连忙将之喊进大厅之中。
“报!大将军,袁家主派人来访,正在府外等候!”
何进一听,正要吩咐侍卫将袁家之人带进来,可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将已经抬起的手放了下来。
“就说本将军身体有恙,不方便见客,将他打发走!”
那侍卫闻言会意的点了点头,对着何进应了一声诺后,转身离开了大厅之中。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