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说上药,但被他带着戏谑的嗓音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含含糊糊的应了句,“还行。”
“听着有点勉强啊。”
娄烈慢条斯理的合上了药膏,背跟着压下来。
捏住她后缩的腰,拖到床沿边。
“不满意我们就试试其他,总有让你满意的。”
这一夜,简乐不知道哭着说了多少回满意。
但事实上满意的只有那个恶劣的男人。
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简乐的脸色奇差无比。
郝仁看到简乐那粉底都盖不住的黑眼圈,往她茶杯里丢了七八片人参。
“喏,补肾的。”
简乐端起茶杯。
注意到她腕上的指痕,郝仁“啧”了声。
“二爷怎么在床上也这么狼。”
简乐被参茶苦到,放下,擦擦嘴。
“昨晚是有原因的。”
片刻后
郝仁一动不动,眼神呆滞。
脖颈僵硬的转向她,“你说什么?”
“你把二爷爹妈的骨灰,给他送去了?”
见简乐点头,他眼前一阵发黑,嗓音发颤,“然后你还活着?”
简乐再次点头。
郝仁捏着蒲扇拱手,“小生佩服。”
简乐见他对娄烈的所作所为毫不意外,追问道,“所以他究竟为什么这么做?”
明明他亲口说过,他父母都是很仁善的人。
何以至此。
说起这个,郝仁迟疑了几秒。
一番思索后,才用蒲扇挡着开口,“你应该听说过,二爷父母是死于国外的一场暴乱。”
“嗯。”
“这个说法是没错的,不过那场暴乱正是冲着他们去的。”
简乐对此早有预料,她想知道的是后面的事情。
“然后呢?”
“其实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二爷豁了命救人,原本他们是不会死的。但不知什么原因,最后不只是他父母,还有那些被挟持的人,都葬身在那场暴乱中。”
长叹了口气。
“我上回就多嘴问了一句,差点被二爷卸了胳膊。你把骨灰弄到他面前,还能安然无恙。”
郝仁“啧啧”两声,“睡过没睡过的待遇真是不同。”
简乐沉默了会儿,起身,“我要去见个人。”
咖啡店
“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了。”
娄时仪笑吟吟的,没有半点心虚的模样。
简乐也跟着扯扯唇角,“三姐姐说笑了,你既然让我去做,就是笃定我会回来找你,不是么。”
娄时仪眼中流转出欣赏,“哦?这话怎么说?”
“你想跟我合作,又怕我会沉溺在跟二爷的感情之中。所以故意点醒我,让我知道,我们的距离有多远。”
她看向娄时仪,眼眸冷淡,“不过你多虑了,这些,我从一开始就一清二楚,用不着你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告诉我。”
娄时仪听出简乐话中的冷意,先给简乐倒了杯水,又推到她手边。
叹了口气,“小乐乐,我知道你生气。可你扪心自问,你对二哥,真没动过一点心思么?”
心思…
简乐下落的眼睑遮住了其中的情绪,淡淡道,“我很清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抬眼,目光灼灼。
“正如三姐姐你,你难道对二爷没有兄妹感情么,可这并不妨碍你想要争夺娄家。”
娄时仪愣了下,她笑的开怀,“不错,看来是我多虑了。”
收敛笑意,“为了表达歉意,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你或许感兴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