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简乐欲拒还迎的凑过去,下巴被指腹抹了回。
“多大人了,吃点东西还能吃脸上。”
简乐一僵。
竟然是她那会儿把奶油不小心粘下巴上了。
“哦!”
气愤的蹭了蹭,气自己头脑发昏,更气他乱蛊人害她会错意。
她那点小心思没瞒过娄烈,故意逗她,“蹭红了还蹭?”
简乐心说你懂什么,她蹭的不是奶油是尴尬。
脸被转过去,低磁的嗓音带着调笑,“过来我看看,干净没。”
简乐扭头不肯,却被强势掰过去,嘴上还要嘟囔,“才不要你看…”
没吐出的字节被勾到男人口中。
甜腻的气味自唇齿间晕开,简乐在不知不觉中被搂到男人腿上。
呼吸交织,语调研磨,“想要的是这个对吧?”
虽然做过更亲密无间的事情,可是这种耳鬓厮磨的接吻让简乐有种化在他身上的错觉。
被放开了也哼哼唧唧的蹭他,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人着迷。
看她跟个幼齿动物似的,在他下巴上亲亲蹭蹭,捏着她后颈把人提起。
“怎么?发情了?”
简乐被他说的脸红,“瞎说什么。”
笑声带起胸膛震动,引起酥酥麻麻的触感。
“没有?”
咬着她耳朵的嗓音发沙,“那你跟我这蹭什么呢?”
羞耻的无地自容,简乐直接上手捂他嘴,“不准说了!快回家啦!”
‘回家’这两个字脱口而出时,有股子又甜又酸的滋味自心头蔓延。
甜的是,她似乎已经跟娄烈有一个家了。
酸的是,这一切,到底是水月镜花。
她不能做一辈子简乐,正如,他们不能一辈子不去面对那些该面对的。
许是嗅到了失去的味道。
这一晚,简乐十分的配合。
餍足过后的娄烈吻了吻她湿透的发,夸她“好乖。”
简乐累的不行,可是听到他的夸奖,四肢百骸似有暖流淌过。
在浴室里,她像是没骨头似的软倒在他怀里,一声声叫他。
一会儿叫二爷,一会儿叫娄烈。
娄烈应了会儿,发现她有点没完没了的趋势。
被她叫烦了,掐起她的腰,“叫魂呢你?”
被凶了简乐还是我行我素,直到被娄烈教训过才哭着说她不叫了。
这股子腻歪的劲儿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娄烈刚一动简乐就从背后八爪鱼似的缠着他。
拍拍她的手臂,“松开,别腻歪人。”
“再陪我一会儿会儿,就五分钟。”
到底没跟她一般计较,半揽着她,“作死你得了。”
虽然是训斥,但是难掩纵容。
简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扁嘴,不这样,你能放心我?
想的是正经,可他真的留下来陪她胡闹,心里也是欢喜的。
转而又怅然起来,如果她真的又一次背叛他,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她心知肚明,这次能这么顺利的翻过不提,还是借了“坠江”的光。
如果不是因为她死过一次,肯定没现在这么舒服。
那下一次呢?
应该,也没有下一次了吧。
心里这样想,手上缠他缠的更紧。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长指穿进她的发,往下捋顺,“这几天忙,你自己吃晚饭。”
听到他不会早回来,简乐心里有了底儿,又往他怀里蹭蹭,做出低落模样。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