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用你说,月姑娘早就跟我说过了,既然跟着她,就多学一些,每天我们出去,都是把一半的时间用在射箭上,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干别的了,只不过现在时间还短,再有两三个月,我就算是跟着你去出征,也不会比一般的将士差了。”
听到肖玉的话,陈沧海微微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自己近期可能会让夕海月去帮自己做一件事,夕海月不在的时候,让她自己别出城。
肖玉依旧是觉得陈沧海的心里肯定有事,但是陈沧海不说,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答应了一声,就睡去了。
陈沧海知道以工匠们的能耐,马上就能把射程的事解决完,到时候出征的事,自己肯定是跑不了了。
之前他已经跟朱祁镇和于谦夸下了口了,说自己出征的目的就是活捉徐有贞和背后的术士,并且彻底消灭叛军,搞明白尸鬼的来历。
他这一去,抓不住的话,就没有功劳,抓住了的话,万一从尸鬼和术士那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估计也没命享受自己的功劳了。
其实陈沧海还是可以把这件事推给于谦的,但是对于这个为了大明一直殚精竭虑的老人,他还是做不出那样的事。
这件事既然是自己冲出来的,于谦一直都是扮演着在背后辅佐自己的角色,陈沧海肯定是干不出来在最后的时刻把他推上前去的事。
最终还得由自己来化解,至于怎
么化解,陈沧海一时间也没想明白。
他只能等到自己击溃了叛军,最先知道了一些事之后再琢磨这些问题。
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之前一定把问题想的简单了,尸鬼的事发展到今天,后面还有自己没法解开的阴谋在呢。
第二天,陈沧海过了午时就早早的回到了家里,等了一会之后,果然夕海月和肖玉从外面回来了。
夕海月见陈沧海在家里,当时就想要回去,对于肖玉,她虽然可以以姐妹相称了,但是对于陈沧海,心里却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陈沧海知道这是夕海月觉得自己欠下了他的恩情还不上了,这才尽量躲着自己,怕再欠下更多的人情。
但这一次,陈沧海却叫住了她,并且直接把夕海月请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说是自己有事跟她商议商议。
夕海月不知道陈沧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下意识的看向了肖玉,但是肖玉却直接说自己去准备晚饭了,让他们慢慢说,随后就笑着走进了伙房之中。
夕海月无奈之下,只能是跟着陈沧海到了他的书房。
跟陈沧海单独相处,在她这里几乎是头一回,她完全不知道陈沧海能有什么正事儿跟自己在他的书房里商量,一脸懵逼的走了进去,之后坐在了陈沧海对面的长椅上,显得相当的戒备。
但这个时候的陈沧海可是没什么闲心跟她说没用的,他知道,在自己认识的所有人里,要论起
来能耐再加上可以信任的程度,夕海月绝对是可以排在第一位的。
常年在瓦剌小部族的严苛环境下成长,让她的机警程度连一些北镇抚司的缇骑都是比不上的。
再加上陈沧海可以确定夕海月跟大明的几乎所有人都不认识,这才想到了让他帮自己一个忙。
“姑娘,这次找你,是因为我几日之后可能就要带兵出征了,有一件事,我自己怕是没什么时间,也没什么机会去做,在我认识的人里,既能完全相信,又有这个能耐的,我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你了,我先不说是什么事,姑娘若是完全不想离开北京城帮我去做这件事,就当我没说过,此事你知道,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反而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
其实陈沧海求助到了夕海月的脑袋上,心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人家本来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现在他又整了个冒险的事让夕海月去做,跟陈沧海之前的做人原则是不符合的,只不过现在,他也没什么办法了。
倒是本来十分紧张的夕海月一听到陈沧海一本正经的说有事儿要求自己,而且得是自己这样身手的人才能胜任。
再加上陈沧海放着那么多北镇抚司的高手不用,却说自己是他相当能信任的人。
这一系列的说辞,让她当时就放松下来了,她知道陈沧海对于她显然是没有任何其他的企图,这是真的有什么难事儿了,才这么跟
他说的。
“陈百户你既然都找了我到这了,现在又这么说,这是何意啊?既然我的能耐能达到你的要求,那是你看得起我,我自然得去了,你就直接说是什么事吧!”
这个结果其实也是陈沧海预料到了,只是他觉得直接说的话更像是在吩咐夕海月,怕那样会让夕海月心里不痛快,所以才把这个选择权给了夕海月自己。
“此事关系重大,现在就连小玉都还不知道,你知道了此事,也不要告诉她,她现在不像你这样有能耐,没法在这方面上给我什么帮助,所以还不如安安心心的不知道的好,我需要你回到瓦剌,去寻找尸鬼的消息,还有尸鬼背后能制造和控制尸鬼的术士,这一次大明的尸鬼祸事,我怀疑就是从瓦剌传递过来的,更深的东西,都是我的猜测,我就不说了,都在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