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师傅说“我在关水龙头啊,师傅。刚才它在滴水。”“放屁!我明明看着你对水龙头又打又踹的。”师傅把我拎了回来一手指着外面大怒“你听!”
房檐上挂着的风铃,无风自响。原先前的雨声不是雨声,而是怨气撞灵,这声音听起来很杂看来怨气很多。“叫你把水龙头扭紧你不听”说到这里一阵微风吹开了户
说完了。
大概就是这样了。对了,“东婆婆你知道,帽子在哪儿吗”
东婆婆迟疑片刻,“帽子?帽子道长啊,在”
帽子是道长?,那我就知道他在哪里了,之前去池中村玩的时候,中间有一个非常显眼的楼,我就问了周围的人,他们说这是一个道长所居住的。
“嗯~,你们出门左拐,跟着这条路走。一直走,然后就到池中村了,帽子的话应该是住在湖中的楼中。”
“时间不等人,心安,我们走吧”明月城说罢,就拉着我就推门往外走。
东婆婆抓着我的手说道,这手劲,我竟一时挣脱不开。“不要这么急嘛,都说了外面不安全。”
我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我的噬妖回来”
我们相互点头表示同意,我重新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明月城则是坐在窗边看着外面。东婆婆回到了她的卧室,不知道他在捣鼓着什么。
呜~,一声狼嚎后,东婆婆端着两碗热水走了出来。“我这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就只有这些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哈。在等待的过程中。东婆婆拉着我谈了一些家常。我也问了一些关于我不知道的事。就比如为什么要把水龙头拧紧。还有追我们的那个鬼头又是怎么回事?在交谈中不知不觉间,又听见了狼嚎
此刻我和月城面面相望,心有灵犀的又点了点头。我们辞过东婆婆。推开门,我就看见门口有条小奶狗,那条狗看见明月城后,对明月城又是摇尾巴,又是蹭。
明月城见状,蹲下来拍拍小狗的头。说道:“好了,好了,明天再来找你玩。”说完我们就跟着东婆婆说的那条路走了。
在路上我们都很激动,似乎有很多话想讲。明月城先开的口。“你想不想知道狼嚎后狼去哪儿了?”
“帮咱师傅忙?”
“你咋知道的?”
“猜的呗,我可是理论大师。那你想不想知道那颗人头的事?” 按照东婆婆的意思说, 那个人头他的名字叫做墓魈,而我们的房子就在墓魈的坟墓之上,起到一个镇压的作用,而我们的水龙头滴水的位置又恰恰是封印的阵眼。哈哈哈,在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下,也是使这个封印变弱了不少。才导致墓魈鬼提前出来了。
“哦~,原来我们这个墓魈山的名字由来是这样的,那个鬼是鬼王吗?师傅一个人会死吗?”
“东婆婆没说,但是东婆婆说咱师傅很强的,反正不会死。”
我们边走边闲谈,不一会儿就到了,池中村,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湖岛。岛上有栋高楼,岛边的荷花已经开了荷叶密密麻麻的一个挨着一个。因为现在天还没亮,就只是看见,高楼的四角用木桥与岸边相连。湖边的房屋分为了内圈和外圈。内圈的房屋井然有序,外圈就比较随意了。按照东婆婆的话,帽子道长应该住在那里了。
敲着门喊到:“帽子道长,帽子道长,在家吗?”
“谁啊?太阳刚出来,就来犒我门,(敲我门的意思)”
没一会儿,门开了走出一个男人,穿的很随便?好吧,倒不如就说他穿了一个裤衩,一看就不靠谱。打着哈欠虚着眼看着,“你们找谁?”
“不对!”帽子道上瞳孔一缩,认真的端详着着我们,口中喃喃“你们,莫非,言黑狗,出事了?”说完立刻转头回去了。
“这个帽子道长是不是有点颠?他好像认识我们。又问我们是谁?还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你说对吧?月城。”
帽子道长冲了出来大声喊。“快走!”这时的帽子道长身穿紫色道袍,右手拿着桃木剑。左手拿着一个小包袱,一下子变得好专业。
没跑出三里。我气喘呼呼的喊“不行了,不行了。月城,你们先走。”
帽子道长喊道:“跟不上就算了,我先去。”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我们终于到了,可看到周围一片狼藉,就会联想到师傅是不是出事了,我左顾右盼看见,帽子道长生无可恋的坐在地上。
我双手紧紧抓着帽子“我师傅是,不是……”后面的话,犹如鱼刺般哽在我的喉咙,我不敢再说出口,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酸酸的,难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