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帮忙采买的事?”
刚刚还是‘奴才’,现在就成了‘杂家’了。
还不是因为对陆海棠不敬,陆海棠没敢露出半分不悦。
“正是。”
王公公连请自己入座都懒得应付一下,陆海棠只能站在屋子里和他说话。
彩月气的不轻。
偏偏自家娘娘不计较,她这个做奴婢的也不好越俎代庖。
“这个嘛——”
“杂家不是已经跟彩月姑娘谈好了价钱嘛。”
王公公漫不经心的睐彩月一眼,踱到太师椅前。
坐下之后似乎才想起来,又诚惶诚恐的起身。
“瞧杂家这记性,竟是忘了请娘娘落座。”
王公公一边说着,一边抓着衣袖虚虚的擦拭刚才坐下的那张太师椅。
陆海棠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能做的再假一点吗。
“娘娘,请。”
王公公笑眯眯的。
陆海棠瞥过去一眼,直接在隔着小桌子的那张太师椅上坐下。
王公公鄙夷的砸吧了一下嘴,一副主人的姿态,在刚才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叹了一声,道:“娘娘,不是杂家不卖娘娘这个人情,实在是杂家帮着娘娘一大院子人采买也是要担负风险的。”
“王公公的意思是,正常物价十倍的价钱不能缓和了?”陆海棠开门见山。
这种捧高踩低的狗奴才根本懒得迂回。
王公公愣了一下,因为‘正常物价’这个形容。
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
“怕是彩月姑娘传错了话,杂家说的可是二十倍。”
王公公摇晃着两根手指,笑的奸诈。